她大方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却又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里,男人大手摁在女人的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绝对占有欲的姿态,让她的心里如扎了一根刺。
霍嫣然快步出门上车,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眼底一片森然。
“传扬出去,白家破产清算,白倾倾无力偿还债务,正收笼资金准备跑路,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直到外面响起汽车的轰鸣声,白倾倾挺直的脊背才彻底放松,随后就想从景薄言的怀里爬起来,刚挪动一下,腰上的手就猛地用力,她重重的跌坐下去。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爸爸?”
她瞪着一双如火的眸子,一张明艳绝美的小脸带着让人迫不及待想要粉碎的倔强骄傲。
男人黑色的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野性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狭长深邃的眸子玩味的落在白倾倾的身上,紧接着喉结滚动,眼中翻滚着残忍的森冷欲望,捏紧她的下巴,“白倾倾,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白倾倾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男人撑着双臂俯身,眸光在白倾倾的胸口肆虐。
从他的眼神里白倾倾仿佛读懂了什么,苍白的脸抑制不住的爆红,秋水般烟雨双眸染上隐忍的雾气,“是不是做了,你就可以让人放了我爸爸!”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丢脸,可她已经走投无路。
景薄言眼中带着炙热的温度,可话却又冰冷刺骨。
“白倾倾,当情人也要有取悦人的本事!”
白倾倾的脸色瞬间煞白,原来,他竟是这样看自己的。
可笑的是,如今能救白家,能让爸爸回来的,却只有景薄言。
景薄言的手却已经将她松开,身体微微抽离,薄唇勾着讽刺的笑,“不做就滚!”
景薄言的胸膛是炙热的,呼吸也是炙热的,仿佛他真的爱极了这个女人,才会以如此切合的姿势,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白倾倾曾经也以为,他只是脸上冷,心,是热的。
可直到此刻,白倾倾才深刻的意识到,景薄言的心,对她从来都是彻骨的冷。明知道是他在故意羞辱,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采摘践踏。
一场激烈却并不温情的欢爱结束后,白倾倾狼狈的收拾好衣服,忍着浑身的酸痛,哑声催促,“景薄言,现在可以打电话了吗?”
景薄言收起欢愉之后的野性,姿势依旧优雅,却带着一种难言的蛊惑。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大腿,目光肆虐在白倾倾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瓣上,刚刚消下去的燥热再次袭来。
白家再无翻身的机会,他也没有理由再留着她,哪怕这个身体能最大的取悦他,可一想到她是白举山的女儿,他就难掩掐死她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扔过去,“签了它,你可以滚了。”
白倾倾听话的找笔,字写了一半却忽然抬起头,晶亮的眸子看着景薄言,“你先打电话,打完我就签字。”
她此刻跪在地上,胸口的风光一览无余,周围还萦绕着欢爱的气息,景薄言的眼神迅速暗沉下来,他挪开目光,却又落在她没来及穿上鞋子的白嫩脚丫上。
燥热感让景薄言心情变得极差,周身的气压陡升,“白倾倾,你在威胁我?”
白倾倾脊背僵硬,倔强的扬起下巴,干脆利索的回了一个字,“是!”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弄死白举山。”
“那就让你的白月光永远做一个万人唾弃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