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患者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只是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医生怜悯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海城白家,一夜之间颠覆,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白倾倾跌落云端,白氏因涉及偷税漏税以及非法经营等多条罪名,使得父亲锒铛入狱,公司被迫清算后欠了一屁股的外债,母亲受不了打击进了医院,昏迷不醒。
而她自己,也憔悴的像一朵泥泞中的小白花,不堪一折。
谁都没有想到,害她家破人亡的,竟是她结婚一年且还算相敬如宾的丈夫,景薄言。
那个高高在上的海城第一豪门继承人,人如其名,极为凉薄。
曾经有多少人羡慕她,如今就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
白倾倾躬身道谢,脸色惨白,弱不禁风的身板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送走了医生,白倾倾没有多停留,匆匆回了盘龙湾别墅,打算收拾一些衣物,来医院照顾母亲。
盘龙湾别墅是她和景薄言的家,想到当时住进来时心里多开心,现在就有多讽刺。
她提着一口气,推开门。
落进眼中的却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坐在景薄言的怀里,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媚的声音娇滴滴的,“薄言,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嗯。”景薄言极淡的应了一声,反手把玩着女人栗色的长发,狭长凤眸眯起,“一切都结束了。”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白倾倾站在他的面前,眼眶微红,但却依旧是那副倔强高傲的不染尘埃的模样。
白倾倾看向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挂在景薄言身上的女人,疲惫至极的眸子里带着一种冷静决然。
“是我错了!”白倾倾忽然开口,声音娇柔微哑。
她带着一种极其隐忍的目光直视着景薄言,抬手扯开了外套,手指一勾落在地上。
景薄言凤眸微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明明颤抖的随时都可能倒下,却又像极了踏过尸山火海的女王,狠狠地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掌控欲。
他想看她破碎哭泣的样子,迫不及待。
霍嫣然明显感觉到景薄言身体的变化,以为他是对自己来了感觉,不死心的娇喘道,“薄言,她好扫兴。”
下一刻,霍嫣然没有等来景薄言的呵护,却被白倾倾一把拉开。
霍嫣然怒喝,“白倾倾,你干什么?”
白倾倾笑容潋滟,可眼底深处却冰冷的没有温度,真没想到,景薄言心里的白月光竟是这样的货色,她勾唇冷笑,一步横跨坐在景薄言的怀里,“霍小姐,我的丈夫欲求不满都把外面的野花野鸡领到了家里,这是我的错,我现在要跟我丈夫亲热,你要参观吗?”
她说着,颤抖的唇瓣迅速落在景薄言的薄唇之上,一触即分。
霍嫣然气的恨不能当场撕了对方,“白倾倾,你要不要脸,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就能让薄言放过白家吗?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景薄言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小脸,用最冷艳的神色说着最放浪的话,幽香身躯僵硬颤抖,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猛兽就彻底失控。
“嫣然!”景薄言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牢牢地锁在白倾倾的身上,语气却又异常平淡,“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处理。”
霍嫣然呆住,难以置信的喊道,“薄言,你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话!”
霍嫣然看着景薄言微冷的眼角,自知再纠缠也没有用,反而还会让他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