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素素姑娘一听说你留了信走了,脸色都变了,立刻出门去了。”钱平的嘴角看起来隐隐带着笑意。
“你——你故意的吧!”钱程差点把嘴都气歪了,想必素素一定是去宫里报信了,怪不得景恒之来得那么快!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留在这大乾,钱程也就不再三心二意了,只是偶尔想起那鸠占雀巢的钱程,总是有种想磨牙的感觉:不知道那个女人还会不会害人?老板又精明又厉害,应该会识破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吧?
那串手珠被她串好,放在了床头,却在某一天清晨不翼而飞,钱程遍寻不着,她十分怀疑是被景恒之偷走了,旁敲侧击了几次,却未能从他的嘴里撬出手珠的下落,最后不了了之。
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钱府的大门便被捣得震天响。钱程正梦见景恒之把那一千两黄金一箱箱往她府上送呢,骤然被惊醒,顿时十分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小程子你想跑?陛下把你的道具弄坏顺走了,看你还怎么逃!
话说,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更,我有可能要出去,有可能会码字,咳咳,,,
94、晋江独发
这是谁大清早的扰人清梦?钱程生气地随手抓起了一个枕头,“咚”的一声仍在了门上。
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一阵争执声,钱满和钱足脆生生的声音象倒豆子一样地唧唧刮刮地响起。
“王爷你留步,我家大人还没起呢。”
“不行啊,素素姑娘交待过了,谁都不能进大人卧房。”
“王爷不如奴婢陪你去前厅歇息片刻。”
……
“不行!我有急事见阿程!”素来怜香惜玉的康王爷忽然怒了。
钱程看看自己已经收拾停当,屋里也没什么可疑的物件,便叫道:“让恺之进来吧。”
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钱程吓了一大跳,只见向来锦衣玉袍的景恺之穿了一件青衣长衫,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最喜欢的折扇也不见踪影,一脸的仓惶。
“恺之,你这是要干什么?”钱程奇道。
“阿程,我要走了,这是和你来辞行的。”景恺之悲愤地说。
“你走了?你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钱程连连追问。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走到哪算哪。”景恺之恨声说,“什么时候皇兄放过我了,我便回来。”
“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恺之你别着急,我去向陛下求情,陛下一定不会怪你。”钱程连声宽慰说。
景恒之连连摇头:“你?算了吧,阿程啊阿程,别的事情你都能帮我,这件事情可和你脱不了干系,总而言之,你好自珍重,我们后会有期。”
钱程越听越糊涂了:“恺之你话不要说一半,听得我挖心挠肺地难受,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景恺之两眼呆滞地看着前方,良久,他长叹一声道:“皇兄给我指婚了。”
“谁?这不是件大喜的事情吗?你怎么这付模样?”钱程高兴地说。
“你猜他给我指了谁?袁芸怡!袁太师府上最最宝贝的小孙女!”景恺之看起来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钱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袁家妹子!挺好,挺好啊。”
“幸灾乐祸!”景恺之恨恨地说。
“真的挺好。”钱程正了正脸色,“袁家妹子虽然任性,但率真不做作,比起那些娇滴滴的小姐们不知道好了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