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和她的一样,已经冲了火,他嘴里的热力更可以灼伤人。
就在她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他的身体便又向下沉了几分,抵达了最深处,她的惊喘声也被他立刻含进嘴里,失去知觉的舌尖被他咬着不放,这样过了许久,等他的吻终于撤离,移向耳边后,她却再难发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呜咽,嗓子肿的透不过气,眼泪很快夺眶而出,也不知是因为被体温烧出来的,还是为了被他肆虐出的痛而抗议。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听力却变得异常清晰,她清楚的听到伴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刺,附在耳边的低吼,他说:“橙橙,我爱你,别离开我。”
宁橙张着嘴喘息,难以成言,他的动作却越演越猛,在抵达临界点前得那几秒,宁橙几乎难以承受,伸长了手臂揪住他的头发,直到身体冲溃的瞬间,她再度昏了过去。
邵承趴伏在她身上,将她的眼泪含进嘴里,一点一滴,之前的心慌和落寞烟消云散,身体和精神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一切都在今晚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肉只能到这个程度了,省得被投诉,也省的以后再修,目前较为和谐,再加上俺的H能力确实有限,所以这已经是最大的尺度了。。。捂脸
男人的痛04
天蒙蒙亮的时候,邵承率先醒来,是生理上的苏醒,因为得到过一次纾解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手臂收紧的同时,一手探向她的额头,这才惊觉怀中异常高热的温度是怎么一回事。
邵承叫了几声,没人应声,他又试了几次,宁橙才半睁开眼,微微张嘴,眼神涣散。
邵承僵住了身体愣了几秒钟,立刻翻身下床,顾不得遮掩奔到客厅,但由于血液还未完全畅通,他的步子有些不稳,头晕来袭的那一瞬间,手肘不慎撞在茶几的玻璃板上,“咚”的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拉倒了玻璃板,玻璃摔掉了一块儿,割破了他的手臂和手心,钻心的痛。
邵承顾不得安抚手臂上的麻筋,用另一只手拿起茶几下隔层的医药箱跑回卧室,迅速拿出酒精和棉花,缓缓擦拭宁橙的腋下,后背,胳膊以及腿上、脖颈等处的脉搏,然后从柜子里找出新棉被将她裹住,再走进浴室接了一盆凉水,从冰箱里找出冰块倒了进去,拧干浸在凉水里的纱布再折叠成三层平铺在宁橙额头上。
宁橙半抬起眼看着他,邵承意会,用棉花沾了凉白开擦拭着她干裂的嘴唇,想了一下又从医药箱中找出枇杷膏口味的口含片塞进她嘴里。
“对不起,对不起。”邵承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头,懊恼的语无伦次。
宁橙默默地看着他,默默地流下眼泪,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跪在床边祈求她的宽恕,而她却惜字如金。
邵承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别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邵承宁可她说两句重话,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指控,然而,当宁橙的嗓子被口含片滋润过后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流血了。”
顺着宁橙的眼光审视自己,邵承这才发现右小臂一半的皮肤已经被染红,他用手一抹,伤口被手上的酒精滋扰,犹如乱针扎过一样疼得发麻。
邵承“嘶”了一声,扭曲着脸望向宁橙,正逮住她眼中的担忧,心里顿时松了一半。
他凑上去吻了她一下:“我去冲冲,你睡会儿。”
邵承起身离开,宁橙的眼神落在棉被上一抹红色,那是他的血,可是此时看在她眼里却无比刺目,她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恨不得钻进棉被里永远不出来见人,但是她连动弹的能力都被剥夺了,病毒已经侵蚀了她的每一根骨节,脑子也昏沉的仿佛灌了铅,一时之间还拼凑不齐事情的全部经过,只有□传来的酸痛在提醒她,她在生病,而且就在几个小时前和他发生了关系,只是不知道这种酸软的感觉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