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鸿雪低笑了一声:“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他把手从他裙子底下拿出来,手指上挂着湿哒哒液体,也扩张的差不多了,解开自己军装上的皮带,扶着粗长紫红的一根,圆润龟头抵在闻玉书的腿间,蹭开湿滑的液体,用力往里推进。
硕大的龟头破开入口,环绕青筋的柱身一寸一寸没入轻颤的两腿间,凌乱的大褶裙下皮肉白皙,却有一根分量不小的性器疼得垂下头,底下那个洞被插的泛红,慢慢地把粗长的家伙吃到了底。
闻玉书呼吸重的要命,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像是觉得不可思议,轻喘地喃喃了一句:“好长……”,他吃得肚子都鼓了,艰难平息着被塞满的难受。
程鸿雪只觉得闻玉书的身体很烫,无数嫩肉紧紧裹着他一路插到底的肉棒不放,舒服的他的欲望更硬了,控制不住地压着他的腿抽动,在他身体里奋力进出。
“啊……啊呃……”
闻玉书仰了一下头,一手抓紧的床单,呼吸混乱的忍耐坚硬的巨物对他柔嫩之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身下啪啪啪地响着,从程鸿雪身侧支出去的两条腿虚虚地蹬了一下,程鸿雪兴奋的埋头苦干,压着他腿根一次又一次的撞他的腿乱晃,想蜷缩起来,却无法逃避。
“看着那么小,把我的全吞进去了,”程鸿雪和他咬着耳朵,一双漆黑的眸盯着闻玉书貌若桃花的脸上隐忍的神色,和眼下的那颗泪痣,他爽得动作越发狠厉,胀大的鸡巴拼了命地往泥泞收缩的菊穴里刺,摩擦的四周嫩肉直抽搐。
“越来越滑了,适应的真快。”
又大又粗的家伙在身体里摩擦个没完,闻玉书被他干的爽死了,身体摇晃着承受他撞击的力道,碍于人设不能叫出来,在心里面呜咽着,脸颊都忍的飞上一层红,呼吸急促:“废……废话怎么这么多。”
听他嫌弃的话,程鸿雪轻啧一声,压着他干的力道又重又狠,快要把嫩穴儿给捣坏一样。
闻玉书就皱着眉,紧紧夹着男人耸动有力的雄腰,在他身底下一晃一晃,呻吟起来。
剧组给男一号安排了杀青宴,可惜两个男主演都没到场,穿着他们戏中的衣服在酒店里疯狂缠绵,程鸿雪的动作逐渐变得激烈,闻玉书的一双手被他拉着,撞得上下直晃,肚子里火热热的一根乱动,摩擦着紧致的内壁,快感让他焦躁不安,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大褶裙下没穿裤子,一双昏暗灯光下白的发光的腿夹着穿着军装的腰,被他顶的乱晃。明黄和大红相间的女莽戏服逶迤在床上,凤穿牡丹的绣线华丽贵气,男人敞着衣襟被另一个强壮的男人干干,头上的蝴蝶凤冠歪歪扭扭,脸上的红一看就是被体内冲撞的快感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