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业没察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两个男人能干什么,他放心的很,指点道:
“小雪一会儿表现的有张力一点,小闻要隐忍,你漏的不多,但要从头到脚都给观众你在忍耐,承受着对方的感觉,记住了吗?”
闻玉书隐没隐忍他不知道,程鸿雪是真隐忍了,怎么闻玉书是小闻,到他这就是小雪了。想归想,嘴上回着:“知道了。”
都准备好了这条就开始拍,杨志业拿着对讲机,吩咐2号机位往上,从程鸿雪身上慢慢晃过去。
程鸿雪浑身赤裸,后面搭着一条毯子,低身用力撞了几下,闻玉书似乎跟着他一晃,垂在床上的腿绷紧,脚趾微微蜷缩。
杨志业对这个镜头挺满意的,闻玉书和程鸿雪却气氛微妙。
闻玉书虽然为了拍戏减重了,但身体却充满男性特征,微长的短发,平坦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腰身,一身宫妃才能穿的华丽戏装,凌乱地躺在床上,总让程鸿雪忍不住想到早上看过的同人文,描写的就是这么个场景,实在让他太有代入感。
写着他在摄像机前假戏真做把闻玉书上了,所有人都以为是演戏,对方隐忍的呻吟被当成了演戏逼真,被他干的用眼神哀求,崩溃高潮。
程鸿雪想一想都口干舌燥,那被棉质内裤束缚在底下的东西从软倒硬,随着冲撞烫着他大腿根。
不对劲的触感让闻玉书垂眸看过去一眼,黑色的内裤被撑的变了形状,兜不住地露出来了饱满的顶端,撞在他同样穿了内裤的下身,眉心一皱,却没说话,现场这么多双眼睛和摄像机都看着他们,程鸿雪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没人说话,戏就这么演了下去。
虽然这段戏用不了一分钟,但奈何杨志业拍的镜头多,程鸿雪总是往闻玉书下身撞,力气大的有点疼,又觉得热热硬硬的很奇妙,弄得闻玉书也渐渐在撞击下起了反应,隔着内裤一磨一磨地和他拼刺刀,一块儿布料都让前列腺液洇湿的深了,空气中多了一点暧昧的气息。
闻玉书呼吸微急,同时也没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现场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他就是想忘了也难,不过恐怕没人想得到毯子下是什么场景,他一手抓住的床沿,手背绷出筋脉的痕迹,隐隐颤抖,支撑在程鸿雪身侧的腿抬了一下,看得杨志业无声叫了句“好!”,专心拍摄。
等他切了机位,落在那地上的凤冠,后面成了虚影,抓着床沿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这条床戏才算是拍完了,杨志业看了好几遍,满意极了,夸了两个男主好几句,闻玉书和程鸿雪喘息微重地从床上起来,没说什么。
闻玉书没用妆造动手,自己把身上的戏装脱掉了,和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