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初低了一下头,保镖们也恭敬地低了低头说“是”!随后捂着几个人的嘴,把他们带走了。
赌场后门是个小巷,潮湿昏暗,没有里面那么奢华,几个闹事的人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保镖的鞋踩上他们的手腕,控制住他们的手。
赵突嘴巴被堵了起来,“呜呜”叫了几声,却挣脱不开束缚。
一个保镖抬起身张望一下,开口叫道:“邵哥,你来?”
“嗯。”
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逐渐接近,最后一双黑色皮鞋停在了被按在地上的赵突眼前。
他艰难地顺着裤腿往上看,看到一双睥睨下来的眸,手枪上膛的声音在耳边咔嚓一响,那模样冷淡地男人举起枪,对准了他那只手。
赵突睚眦欲裂。
“砰——”
树枝上躲雨的鸟雀被惊飞。
那些人就这么被丢在了大马路上,路人压根不敢靠近,纷纷躲着他们,没多久,才有一辆车停下,几个人着急忙慌地下车把他们都接走了。
邵正初路过洗手间洗了下手,才回去,到了二楼却没看见老大人影,皱了皱眉,走到台球厅的吧台,拍了一下保镖的肩膀:
“大哥去哪了?”
保镖提前下班了,正在吧台前让酒保给他调一杯酒,肩膀被拍的时候吓了一跳,看见是邵正初才放松下来,叫了一声邵哥:
“刚才蔺公子来了,老大和他聊了几句,想起来要给小姐转学,打算问问对方有没有推荐的学校,蔺公子就邀请他一起回家了。”
闻玉书把他们当床伴,邵正初心里清楚,冷漠地心想看来那只蜜蜂又飞到别人家采蜜去了。
一旁的保镖缩了缩脖子,总觉得邵哥有点咬紧后槽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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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戒备最森严的小区外站着两个拿枪的兵,一辆黑色红旗在夜色中缓缓驶入。
一看那串车牌号,警卫员就知道是谁来了,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不能免,他小跑着走到车旁边,低下头,看过司机出示的证件,往后瞧了一眼,就看见蔺家的太子爷和一个长发男人坐在后面,他看过去时,那男人还抬眸看了他一眼。
警卫员心头一紧,敏感地察觉到这人恐怕不是什么善茬,但往边上一看,蔺泽八风不动地坐在一旁,就识趣地没多问他的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