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情不算好,本来抱着找乐子的想法来赌场散散心,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被人打破了。
一个来t市玩的官二代输了钱,想要赖账,打伤了赌场的工作人员,还嚣张的想带着保镖直接一走了之,直接撞在了闻老板的枪口上。
下属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打台球,一边听着,一边漫不经心地磨着球杆的顶端,似笑非笑:“跑我这撒野。走吧,去瞧瞧。”
他俯下身打出去这杆球,才扔了球杆,摘下手套,率先往外面走。
其余守在台球厅里的保镖纷纷跟上老大。
等他们到二号厅的时候,已经有人清场了,里面有打斗的痕迹,那几个闹事的男人被保镖按在地上,其中一个满脸戾气的青年挣扎着,满嘴脏话地骂骂咧咧叫嚣。
“放开老子!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知道我爹是谁吗?操你妈的,你们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放开老子!”
赵突在y市横行霸道惯了,所有人都捧着他,这几天来t市舅舅家玩,换了个环境觉得哪儿都没意思,听说这附近有一家赌场挺豪华的,就进来玩了几把,没想到运气不好,输了快十万。
他可不是蔺家的那位太子爷,这些钱还是抵押了自己的表和金项链才勉强凑够的,没想到才一个小时就输了个精光,当即一股火上来,掀桌子走人,还打伤了几个拦着他的工作人员。
看见他闹事的人还真不少,他也不在意赌场的老板会不会心生怨恨,按照他的想法,一个官一个匪,赌场的人知道他什么身份,肯定会忍下这口气,没想到这些人还他娘的真敢对他下手。
“你们老板呢,让他滚出来!敢碰我,活腻了?……啊——!!”
赵突愤怒极了,这对眼高于顶,被所有人捧着的官二代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挣扎几下,突然察觉到钳制着自己手一松,他刚要站起来,胸腔骤然一疼,被人一脚踹到在地。
这一下摔得他眼冒金星,蜷缩着跪在地上,一只手就掐住他的脸,强行把他头扯起来。
“听说……你找我?”
他胃囊抽搐几下,疼得直冒冷汗,眼前一片模糊,冷不丁听见了对方幽幽地声音。
赵突喘了几口气才勉强看清楚人影儿,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可见这一脚踹的有多狠了。
他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蹲着的长发男人,对方捏着他脸的那只手很用力,仿佛能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脸颊疼的不受控制地抽动,对方唇角挑起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莫名不寒而栗。
“我没兴趣知道你爹是谁,跑我这撒野,我让你背后的人一起下台。”
“还有,打伤了我的员工,搅黄了我的生意,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这一瞬间,赵突的冷汗湿透了后背,原本嚣张的气焰早就在见到男人后消失了,他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恐慌不安地看着这个仿佛想要了他的命,让他死在这的疯男人!
他们可没有霍凯风那么好的待遇,能让闻玉书手下留情偏开枪口,闻玉书甩开他那张半死不活的脸,起身接过邵正初递给他的纸巾,不紧不慢地擦了几下手,俯视着他们:
“打断一只手,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