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初拧湿了毛巾,给他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么也没穿,平日里全梳到后面的头发如今柔软地落在眉眼,尽职尽责地给老大擦着腿。
闻玉书目光看过他身上不算夸张,却漂亮分明的肌肉线条,抬手慢悠悠吸一口烟,另一只手往床上一撑,摸到了两个烧出来的洞,低头看了一眼,调笑:“毁了我一套床上用品,从你工资里扣。”
邵正初擦到了他小腹上,侧眼一看,被闻玉书手指摁着的床单周围让烟头烧出了几个洞。
他每个月领着老大的工资,到了年底有分红,手下还有几家地下格斗场,别说一条床单,就算一卡车,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邵正初“嗯”了一声,认罚,随后道:“大哥去沙发坐着等等,我把床单换了。”
他离闻玉书很近,闻玉书就把自己剩下的半截烟喂到了忠犬下属嘴巴里,含着笑:
“开个玩笑,忙了大半个晚上,还没给你报酬,让你赔什么床单。”
说着又恍然想起来了什么,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掌心轻轻拍了拍邵正初的侧脸:
“不过……干的真狠,正初,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
尼古丁的味道在邵正初舌尖散开,他含着微湿的烟嘴,感受着脸侧不轻不重的拍打力道,明白自己之前在床上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有些恼羞成怒了,低声:“太舒服了,没忍住。”
他在闻玉书面前一直是做事牢靠的二把手,忠心的手下,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闻玉书瞧着沉默寡言的邵正初,有种看到大狼狗装纯白萨摩耶的诡异画面。
他做出一副回想起来邵正初说过自己没相好的表情,就体谅了自己憋狠了的下属,不过再一想他在床上的表现,还是带着几分劝诫地说:
“以后想做了就自己动动手,别憋的太狠了,对身体不好。”
这样的谈话方式邵正初很熟悉,前几天闻玉书还在办公室提醒他不要让那两个拳击手被人聘走了,他就得不偿失了,没想到再听见这样的话,是在老大的床上,他刚和对方做完爱,赤身裸体听老大的劝诫。
邵正初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