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还在他体内,被闻玉书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肉壁夹得肿胀满了他整个湿软肠道,龟头死死碾着抽搐着咬紧的柔嫩腔口,在一汪肠液的浇淋下,几个瞬息,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啊……!!”
脑袋里神经突突跳动,他舒服的喘着气,就被手下的肉棒抵在深处一跳一跳地内射,片刻间大量的精撑满他整个肠道,湿滑的精液让屁股蠕动更加敏感,邵正初的呼吸落在他耳边,哑声:
“没有相好的,大哥,你里面好紧。”
他的东西太长,闻玉书不得不挺直了腰,才能承受被他一下顶到底的胀意,内射得他浑身激颤,直到前面同样在射精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射无可射,屁股含着的鸡巴才慢慢平复下强有力的鼓动,刚要松一口气,就又承受一记狠入。
闻玉书鼻腔溢出一声哼哼,软下去的肉棒一抖,胸膛被一只浅麦色的大手抓揉的一疼,让男人抱在怀中,食髓知味地继续颠动。
性爱太消磨力气,射了一次仿佛把所有精力都跟着一起射出去了一样,闻玉书没有第一次的劲儿了,发懒的身体被邵正初宽阔怀抱禁锢着,听着他落在耳边的喘息,承受着他的亲吻。
邵正初抱着他干了二十分钟,二人换了个姿势继续,闻玉书跪趴在床上,被他后入。
又一个二十分钟,闻玉书不行了,屁股里湿湿滑滑,都是他射出来的精,邵正初没完没一样,刚射完精的鸡巴狂干着他含满了他体液的臀眼儿,凶残地一捅一拔,挤压得精液噗嗤流淌。
“正……正初呃啊,等等,别做了……”他里面被肉棒捣弄的软烫,断断续续地喘着。
邵正初却像是没听见老大的命令,屋里只有一盏夜灯暧昧地亮着,他跪在跪趴在床上的长发男人身后,一双手依旧握着他的腰持续耸动,撞得前面那个白屁股硬是泛起一层淡淡的红,中间本不该承受同性器官的穴红肿湿漉,被大棍子捣弄的液体流到腿上,底下垂在两腿发软性器乱甩。
黑色床单叫两个男人弄得皱巴巴的,洇湿了大片水痕,有精液也有肠液,闻玉书的身体在他的操干下渐渐泛起红潮,背部线条紧绷出禁忌的味道,主卧室里充斥着男人交合的气味。
“……停,嗬……停下……不做了。”
晃动的床脚不停摩擦着地面,激烈地响了大半个晚上,浑身是汗的闻玉书一个激灵,被操到充血的肉壁抽动着涌下黏腻,腿间病态勃起的鸡巴乱晃滴水,邵正初还在后面不知疲惫地狠狠干他,每一下都把性器挺的极深,他一把将身下的床单揉出褶皱,垂在两腿的肉棒终于喷出了精液。
闻玉书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在一片狼藉的黑色大床,印着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内侧蜿蜒下湿痕,含着巨物的菊穴湿漉漉地糊满了乳化后的精液,邵正初又压着他干了几下,抓的老大纹着纹身的屁股发红,猛地将沾满淫液的大家伙拔出来,喘息着对他的身体撸动,射在了纹身上。
干的真狠,正初,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做死在床上(剧情)
暖黄的灯光映着一片狼藉的大床,闻玉书倚着床头抽烟,舒展着身体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体上淡淡的红潮还没完全消失,从脖子到胸膛散落着几个泛着红的牙印,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