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此事的人欲言又止,担心轻绡太薄,会透,就不雅了,但看王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淡定喝茶,就什么也没说,按他的吩咐做了。
做好了第二天摄政王就拿着衣服,施施然地去找了侄子。
水榭旁垂着杨柳,一处亭子四周围着半透的白罗,放着一座冰山,微风穿堂十分凉爽。
一颗沾着水珠的葡萄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水榭前的亭子,清风中少年的呻吟令人心头燥热的火泼了油,愈发难忍了起来。
玉似的细白小腿垂下了石桌,沾着水痕的脚趾圆润,滴下一滴水液,色气地让人喉咙一干渴。
雪一样的白被大红的轻绡松松包裹,少年感十足的青涩身体软软地躺在那张圆形石桌上,竟是除了一件不过二两的轻绡便再没什么了,外头是炎炎烈日,亭子里却是活色生香的色欲。
闻玉书连发冠都没束,散着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地铺陈在身底下,薄红的唇微张着喘息起来,引得平坦的胸膛起伏,清瘦的少年腰身,还硬着的肉棒周围已经是狼藉一片的水亮,刚射了一次。
闻鸣霄捏着他潮红的两腮,低头亲住他唇角带着一丝津液的唇,舔舐着口腔里的嫩肉,吸吮着津液,他呼吸很热,声音很低:
“圣上这身衣裳好看极了。”
他太霸道强势,闻玉书嘴巴里被他扫了一圈,舌根都要麻了,身下的异物感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喘了几口湿热的气,垂下去的一条小腿颤了一下,似胡言乱语的哭着:“塞,塞不下了……”
一盘剥下来的紫皮葡萄放在盘子里,还挂着水珠呢,新鲜的很,冷白的手从上面拿下来一个,送到少年两腿中间,那淡粉的湿漉菊穴处,抵在上面碾压了一瞬,就把葡萄给塞了进去,笑吟吟的男音说着:“才塞进去了三个,万岁还偷偷弄出去了一个,都吃得下我们的,怎么吃不下这么小的东西。”
仇晗远又塞进去两个,才笑着说好了,低头从他大腿亲到小腿,哄着他把葡萄弄出来,弄出来就不胀了。
闻玉书也没办法,就咬了下唇,垂下去的腿颤颤回到桌上,两只脚都踩着石桌边,脚趾难耐的蜷缩,看得一旁淡定喝茶的江聿风眸色都深了一瞬,目光往上移。
他生的白,外头光也亮,透进白罗里的光让在大红轻绡里的身体珍珠似的细腻,旁的颜色便惹眼了,比如胸膛上的粉,身下精神奕奕冲着天的阳具顶端和底下坠着的双球的肉粉,臀间湿红的窄小的地方,那么干净可人怜的颜色,让三人的目光都注视了过去,一瞬不瞬,下身也难免胀痛起来。
闻玉书却顾不得他们的目光了,软在石桌上,身体打着颤,蜷缩起来的脚趾也在跟着抖,那湿红窄小的菊穴蠕动几下,艰难地吐出些许裹着一层湿润体液的紫黑,他呜咽一声,那东西便掉在了桌子上,又顺着桌子滚了下去。
才出去了一个,他就大口喘息起来,直挺的肉棒同样溢出液。
仇晗远手里还拿着一个葡萄,目光却是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喉结滚动了一下,笑:
“还有三个呢,万岁。”
凉亭里不热,闻玉书却出了汗,细细密密的汗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