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说话,就眼巴巴地瞧着,又不像方才撒泼地抽噎着让他打死他算了,仇晗远忍不住笑了下,把他从闻鸣霄怀里抱过来。
闻玉书今天穿得像个富贵小公子,一头黑发用玉冠束起,身上雪白带云纹的衣衫还乱着,唇红齿白的,像是被宠爱大的,仇晗远的手就从后面伸进他亵裤里,摸了摸隐隐发热的屁股肉,脸颊贴了贴他泛红湿润的脸,语气又疼惜又酸:
“疼不疼?下次不许去了。”
他幽幽地说:“我们对万岁的不臣之心万岁心知肚明,我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听他一副再有下次就带着锦衣卫把皇城所有烟花柳巷都封了的语气,闻玉书缩了缩脖子,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仇晗远就又笑起来,调侃:“方才的气势呢?怎么不叫我打死你了?才扒了裤子往臀上打了几巴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了东厂的大刑对付你。”
闻玉书窘迫的不行,支支吾吾:“我就是,一时着急。”
三人都忍俊不禁起来。
江聿风唇角微挑:“还使性子吗?”
“不……不使了。”
“那可不行,稀罕着呢,按刚才的再来一次让我们瞧瞧?”仇晗远含着笑的眸弯着。
闻玉书愈发抬不起头了,红着的脸脸上写满了窘迫:“……不了吧。”
“哦……”厂花性子阴晴不定,狭长的眸一瞥,不知为何又阴阳怪气:“看来是我们没喂樱桃,没奉茶,使唤不来万岁呢。”
一旁的闻鸣霄忽然开了口,不紧不慢说了别的事:“方才宫宴上也奉了樱桃,太和送来的贡品,比青楼大上几倍。”
他漆黑的眸色微深,勾唇一笑:“本王让福安特意跑一趟,装满一盘拿过来。”
仇晗远先是愣了愣,随后也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瞧着少年:“……那万岁可要多用些。”
江聿风那双神秘平静的灰眼睛也闪了闪,明白了什么,唇边带笑。
闻玉书迷迷糊糊,但瞧着仇晗远的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等着自己一样,干巴巴咽了咽口水。
番外(水榭薄纱,穴儿吐葡萄)
到了夏天天气就热了,苏州刚进贡了些丝织品,其中一匹轻绡极漂亮,大红的染色,也无味,薄薄的一层很轻盈,摄政王瞧了,就让人裁了一件宽松的外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