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了吗?我怎么觉得它还在咬着我,往里面插呢。”
刻意放轻的呢喃更像是偷情了,更别提屁股还在被一根滚烫持续捅入,柱身弄得股沟湿哒哒的,闻玉书满脸潮红,躺在江聿风怀里挨操,恨不得把脸埋起来,颤音哀求着:
“国师,国师还在睡觉,不唔,别在这……”
要把国师衣服弄脏了。
“他睡他的,我们做我们的,”仇晗远又轻笑了一声,和他咬耳朵:“万岁怎么好像在和我偷情呢,突然咬的这么紧……”
他身下几个狠狠地撞击,坚硬的炙热捅开咬紧的娇嫩软红,残忍地往深处磨,闻玉书被他磨得直抖,前面的肉棒顶端一个劲流水,就算蹭在江聿风身上他都没力气管了,竭力忍着声儿,眼看就快要在江聿风怀里,被操得射出来了。
仇晗远心中也是一片火热,一边用自己填满他的身体,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问:“臣和昨日跳舞的才人谁更好看?万岁更喜欢谁?”
夹紧的腿让菊穴里抽动的坚挺更加明显,灼热的棒身用力摩擦着闻玉书红腻的肠肉,满腔淫液被龟头“咕叽咕叽”挤压到深处去,强烈的欢愉即将到达顶峰,闻玉书一边颤栗着一边哭:
“你,你好看,厂公,呜……要来了,啊……”
感受着一下一下抽紧的力道,肉壁难以自拔的蠕动,仇晗远喉咙溢出声低笑:“来吧,万岁要在国师怀里被臣操泄身了。”
雪白屁股夹着愈发粗壮的孽根,还有一半露在外面,闻玉书在捣弄的酥麻快感中抽搐高潮,猛然绞紧的穴很是用力吮了几下,险些让仇晗远没忍住射进去,低吟一声享受着身下的快感,欣赏着闻玉书把精液射在江聿风衣服上。
刚轰轰烈烈的泄了一次,闻玉书浑身上下骨头都软了,羞臊得不知道怎么办,前面熟睡的人一只手就抚摸上了他的腿,炙热突然挺进他两腿间,慢慢磨蹭几下,音色确依旧清雅平静:
“陛下和厂公玩的开心么?”
被发现的羞耻感一下涌入脑袋,身后粗粗硬硬的东西还在亢奋地进出着刚高潮的身体,毫不停歇的刺激让他陷入崩溃,夹紧腿埋头到他怀里,哭喘几声,又控制不住地淫荡泄了身。
他一双腿生的又白又嫩,江聿风磨得同样很舒服,一手扶着闻玉书的腿到自己身上来,让他下半身更贴近自己的下身,把在腿间磨的湿漉漉的,色泽紫红阳具抵在被仇晗远操着的菊穴,慢慢挤压着,试图往里面插。
“啊!!”闻玉书打了个激灵,察觉到男人想做什么,声音有点害怕了,惊慌的哀求着:“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