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满了,进不去,呜进不去……”
他枕着江聿风的胳膊直抖,江聿风就曲着胳膊扶住他的脑袋,低头亲了亲:
“不怕,吃得下。”
仇晗远渐渐放慢了速度,有点不爽,但看着病了刚好的小皇帝,还是没说什么。
他把那个紧小的臀眼儿都操软了,湿滑的好进了些,一个圆润的坚硬在闻玉书的哭腔中挤进来,对方根本无法逃脱他们俩的夹击,用那不大地儿吃着两个半根坚硬的粗壮,被撑得满满的,屁股直颤,他抽着气,胡言乱语地哭:
“好……好胀,要被撑坏了,两根,怎么,怎么这么粗。”
江聿风和仇晗远心里火热,他们一前一后的躺在闻玉书身边,下身的坚挺都被那窄小的菊穴吃着,不约而同地往湿滑的穴里撞,过于紧致的包裹让两根肉棒一下比一下狠,不断插开纠缠上来的柔嫩软肉,势要捅到最深处去碾一碾才算完。
“啊……啊,不要动,不要动……”
里面被两根滚烫的坚硬塞的太满了,密密实实的,动一下都惹得闻玉书哭叫不止,满腔的酸胀又在交合中涌出病态的美妙,他被情潮逼的全身泛红,一条细白的腿被江聿风抬着,躺在他前后的国师和身后的太监都在挺着孽根去插着他的穴儿,身子被撞的一颤一颤,流水的肉棒磨蹭着国师的腹部,难耐地蜷缩起了几根脚趾。
“嗯……万岁缩的太紧了,放松点。”
水液不断被抽搐的穴喷在龟头上,他太单薄了,呼吸时抽动的小腹都在贴着他们的粗硬。
仇晗远闷哼了一声,江聿风也溢出声低喘,撑开菊穴的两根巨物在摩擦时又热硬了几分,男人一前一后把少年夹在中间,一边小声哄着他,一边尽力往深了插,恨不得把闻玉书塞的一点缝隙不剩,满肚子水液堵在里面泄不出。
遭受了一顿狂暴的摧残,尖锐的酸拼命叫嚣着,菊穴无力承受着两个男人迅猛的力道,闻玉书哆嗦着又哭又叫,一条腿抬着,江聿风的手抓着他的臀,他湿淋的下身往肉棒上一送一送,要被两根滚烫的阳具给奸透了,操坏了。
“……好满,好满。”
仇晗远也不太忍得住了,下身仍在用力往前送,像是要把他的肉壁给顶坏一样,喘息着去咬他的肩膀,呢喃的声音也有点哑了:
“……怎么这么小。”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气音,青涩的身子颤了一下,汗津津的泛着一层薄红,圆润白皙的肩上多了一个很浅的齿痕,承受着不停歇的操干,下身装出了啪啪的动静,什么话也不会说了,哭着喘着喃喃着“大……太大了,里面被塞满了”,可怜兮兮的。
他的穴儿细细嫩嫩,紧紧套在两根粗硬上似的,抽动时阻力十足,江聿风把他颤栗发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抓着他屁股往自己身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