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前一秒还被国师美貌迷的晕头转向,下一秒便心中一紧。这连国师都能凌驾皇权上的迷信朝代,有这么一双异色的眼睛,可不会像现代一样让人觉得哇好酷,好一点的被当做圣人,倒霉的就成了妖怪,视为不详,祸端。
幸好他本就愣愣地瞧着对方,闻言下意识摇了摇头,含糊。
“不吓人,好看。”
他的反应让江聿风笑了一声,闻玉书把脸憋红了,汗水融化了的丹青散发着淡淡的矿石气味,他一下便想起来自己和国师之前在做什么。
和国师忘我的交合,毁了丹青图的天子满脸急色,咬着字。
“丹青,花了?祈福怎么办?还,做数吗?”
今朝的确有这样祈福的规矩,不过可不是由国师亲自动手,但即使如此,帝王们也会将此事看得比祭天大典还重要,甚至禁欲七日,小皇帝这样没绘丹青前身上就带着和皇叔鬼混的痕迹,画完又和国师纠缠在一起的,怕还是头一个。
国师那物还深深地抵在他体内,享受着湿软层层吸附,面不改色地哄着小皇帝:
渔——羲——正——嚟——
“天子心诚,自然有用。”
闻玉书心中啧啧诚不诚心还不是当国师的说了算,表面上松了口气,旋即,才察觉到自己体内塞满的硬烫坚硬,磕磕绊绊地道:
“国师,你……你先从朕体内出去。”
“陛下不痒了?”
小皇帝更加羞耻了,他对国师一直怀有警惕,但国师制作的药物只是让他身体更加敏感,神智从始至终都很清醒,也没有不一直做就要难受死的尖锐空虚,让他觉得他自己的身体在太监和皇叔的欺负下有了变化,才会求着国师进来。
“不,不痒了,你先,你先出去。”
江聿风的欲望被湿软裹着,很舒服,不太想出去,何况看小皇帝在自己身下臊得目光闪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模样,也很有趣:
“陛下的身体比寻常男子敏感,臣还硬着,现在出去,怕陛下要承受不住,等软一软了便拔出去。”
闻玉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