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说,面红耳热的把视线移开,想要转移注意力忽视体内强烈的异物感,他被国师的气味笼罩着,好不容易要适应了,那根裹满热液的粗长却从他体内慢慢抽离,停留的时间太长,闻玉书能清晰感受到坚硬之物从自己体内拔出来的难受,艳红的菊穴瞬间留下个洞。
腹腔中艰涩的酸意喷泄,大股大股液体涌到了床上,被撑满的结肠一下就空了。
仇千岁不痛快,别人更别想着痛快(剧情)
“呜……!!”
圆润白皙的脚趾抽筋似的张开,又紧紧蜷缩,小皇帝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似哭似泣的模糊呜咽,委屈极了,喘息着闷声:
“国师不是说软……软了再出去。”
江聿风没穿衣服,长发自肩头滑落,面上一点情欲未沾,抚摸着身下的少年脸颊:
“陛下咬的太紧,让臣无法忍耐,要是不退出去,现在陛下就要哭的更大声了。”
小皇帝迷迷糊糊听懂了他的话,就乖乖把发热的脸贴在他掌心抽噎,湿漉漉的眼泪还在眼下,这幅依赖的模样正是江聿风想要的。
他向来走一步算九十九步,才不会像一些不动脑子的蠢货。
江聿风怜惜的低头亲了亲小皇帝的额头,给他揉着肚子。
“今日是臣的错,本想帮陛下疏解,没想到冒犯了天子。”
他已经招惹了一条毒蛇和一只老虎了,再多个白鹤也没什么差别,闻玉书眉眼皱出几分愁苦,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闷声:
“不怪你。”
国师和皇上一直没出来上香,摘星楼的弟子不得不过来提醒二人,敲响了门:
“大人,到吉时了。”
江聿风从小皇帝身上起来,白皙的身体肌理结实,肩膀后面的位置有着两道鲜红的抓痕,偏头去看映出个人影的房门:“陛下龙体不适,晚些再择吉时补全礼仪,先下去吧。”
在摘星楼怕是国师的话大于天,就算违背规制,弟子也低头应了声“是”:“仇公公已经来接陛下回去了,可要说上一声,请御医来看?”
江聿风回头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一听到仇晗远的名字就缩了缩身体,想来应该是脚踏两条船的事暴露了,不知道仇晗远还生不生气,胆子又小,不敢这个时候回去。
江聿风便十分善解人意地低声:“陛下若是不想回去,就在摘星楼留宿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