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清,入了这一行,可就没法回头了,你想好了?”
“我需要钱!”白倾倾目光沉静的看着瑶姐,那种被逼到绝路之后的坦然刚强,让瑶姐微微动容。
正想再劝一句,下面的人却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瑶姐,不好了,至尊包厢出事了,头牌食物过敏,现在拉的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办?那几位爷可都等着那,咱们惹不起啊。”
“我去!”白倾倾忽地开口,瑶姐二人诧异望去。
“我只有一个要求,薪酬日结,可以吗?”
瑶姐见她铁了心,当即点头带着她直接去了至尊包厢,又一通讨好解释,这才退下。
“连我们的局都敢迟到,今天老子要看脱衣舞,要脱得一件不剩!”
白倾倾站在舞台正中,并没有看台下叫嚣的人,而是落在最中心位置,散漫喝酒的男人身上,四目相对,白倾倾忽地勾唇一笑,面纱之下绝色倾城,一双眸子却又带着勾人摄魄的魅惑。
景薄言的心口忽地狂跳,目光死死锁在舞台中央勾着钢管缓缓舞动的曼妙身影,握着酒杯的手陡然紧绷,骨节瞬间泛白。
“这女人真是个人间尤物,我要去把她的面纱揭下来!”
醉酒的人晃晃悠悠往前走,刚走了一步,就听一声冰冷刺骨的低喝,“都出去!”
众人呆住,有人急忙扯住了酒醉的人,齐齐看向景薄言,不明白这位爷怎么突然间不开心了,周围气压陡降,角落里的人小心翼翼的跑过去把舞台的音乐和灯光都关了。
白倾倾纤腰扭动,将挂在肩膀上的衣领又往下拉了拉,一抹雪白呼之欲出,光洁的脚踝有银铃晃动,她一步一步走下舞台走向景薄言,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随即扯下面纱红唇轻启,“何必让别人出去,人多,才更刺激不是吗?”
景薄言喉结滚动,轻易被挑起的情欲隐在瞳孔深处,薄唇微抿着带着森冷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直接撕碎。
陪在景薄言身边的几位大佬立刻认出了白倾倾,惊呼声起却又瞬间压住,竟是齐齐往外撤了撤,准备赶紧离开。
白倾倾却在这时娇声喊道,“大伙走什么?我可是过来伺候各位的,要是各位都走了,瑶姐可是会扒了我的皮!”
众人尴尬的杵在原地,退也不是留也不是,在景薄言强大的气场下冷汗直流。
景薄言抓住白倾倾作乱的手,声音暗哑隐忍,“闹够了吗?”
瑶姐匆匆赶来,见包厢内的气氛,吓得胆战心惊,伸手就要过来拉走白倾倾。
“老公,你怎么能说我胡闹呢?”白倾倾娇媚笑着,一声老公听得瑶姐再不敢上前半步。
景薄言凤眸微眯,带着一种危险的信号,手落在白倾倾的腰线上,微微用力,“白倾倾,你在玩火!”
白倾倾面色一僵,身体却又很快软了下来,声音更加的勾人。
“没办法啊,我很缺钱。你们知道吗?我老公吞了我家的产业,把他的岳父送进了监狱,把他的岳母气的住了院,我连住院费都交不起了他却一分不给。唉,各位老板如果觉得我跳得好,就赏点小费,我替我家老公谢过各位。”
众人抬手抹汗,给景薄言的老婆陪酒跳舞的小费?他们怕是嫌命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