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倾此刻有多卑贱放浪,景薄言的脸就丢的越大。
景薄言感受着双腿之上的女人身体,颤抖的难以自持,而那双眼睛,却透着倔强和疯狂的恨。
男人周身的怒火突然间消散,他抬手勾住了白倾倾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另一只落在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按压,让她明显的感觉到那炙热的弧度。
白倾倾的脸色瞬间涨红,不适的想要逃离,却根本逃不开景薄言的掌控,她眼中瞬间慌乱,之前所有的运筹帷幄在此刻都变成了笑话。
景薄言眸色黑沉,薄唇勾起讽刺的弧度,声音淡漠沉稳,“白家大小姐为父赎罪,甘做人下,盛情难却,各位给个面子,继续吧!”
众人捉摸不透这位爷的心情,却谁都不敢走,只能距离稍远的坐下来继续喝酒,瑶姐重新送来几个顶尖的美人,气氛似乎又燃了起来。
音乐声再起,灯光瞬间幽暗下来,白倾倾再也撑不住,双手推在景薄言的胸口低声急喝,“你放开我!”
景薄言闷声轻笑,听着竟是异常愉悦。
“白倾倾,好好展现你的职业素养,如果伺候的不好,你不仅拿不到钱,还会被投诉罚款。”
白倾倾浑身冰冷,心里疼的如刀子在搅,眼泪根本控制不住,“景薄言,你非要逼死我吗?”
景薄言看着落泪的白倾倾,胸口又酸又胀,大手用力将人从腿上拽下来扔到一旁,抬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工作辞了,手术费我给你!”
白倾倾愣住,她呆呆的看着景薄言,心脏竟是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景薄言连喝了好几杯酒,燥热感这才平息。
他将身体陷进沙发中,恢复了之前的散漫淡漠。
“景薄言,你……”
“感动了?”景薄言忽地侧头看向白倾倾,光影流转之间,那双眸子里哪里有半分情谊,尽然的嘲讽玩弄狠狠地打在白倾倾的心头,她垂首苦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扯碎。
明知道绝不可能,却还是会轻易因他的只言片语慌成这般模样。
白皙的下巴被人捏住抬起,景薄言的呼吸几乎与她纠缠在一起,“白小姐这么喜欢作践自己,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白倾倾恐惧的想要后退却被景薄言紧紧罩在身下,“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妻子,而是情人,无条件,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情人。”
“你休想!”白倾倾死死瞪着景薄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伸出利爪狠狠地抓了上去,却又被景薄言轻松制止。
“我能让你在海城内找不到一份工作,一样能让你找不到一家医院。”
白倾倾浑身如坠冰窟,眼里的光瞬间消失。
景薄言无比愉悦的将人松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摆,“倒酒,喂我。”
白倾倾半躺在沙发中,眼泪瞬间眼角滑落,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布偶,片刻后起身,半跪在景薄言面前温顺乖巧的服侍着他。
景薄言只喝了两杯就觉得索然无味,这般听话的白倾倾甚至比倔强反抗他的白倾倾更让他压抑烦躁。
他猛地夺过白倾倾手里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在桌上,俯身捏住白倾倾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白倾倾只挣扎了两下就再也不动弹,被迫承受着,甚至主动勾住了景薄言的脖子。
景薄言心中一动,亲吻的动作忽地温柔下来,眸光却瞥见白倾倾毫无波澜的双眼,一盆冷水瞬间浇下。
“滚!”
景薄言厉喝一声,白倾倾朝着他躬身行礼,如牵线木偶一般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