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男人说话依旧简洁,但自有威严,“给她道歉。”
我当场有些发懵,一面之缘而已,解决好医院事情就好,何必插手我的家务事?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可是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她是我儿媳妇,我愿意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关你什么事。”在婆婆眼里,我就只是个为他们服务的牲口而已,随意打骂,任劳任怨。
“道歉。”他再次重复,眼神陡然寒冷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窄小的病房里温度下降。
婆婆被吓得瑟缩了下,紧紧地握住拳头,愤愤地咬着牙走到我床前,敷衍地说;“对不起。”说罢就转了身。
“真诚一些。”男人有些执拗。
婆婆知道现在的情况对她没好处,反而转头换上了假兮兮的和蔼的笑,“儿媳妇,咱们都是一家人,还用得着我道歉吗?”
现在把我们当是一家人了?我不是你随便揉捏的!
我冷笑一声,抹掉脸上的米粥,冷漠地抬头,“道歉。”
婆婆气得龇牙咧嘴,拳头攥的咯咯响,给我鞠了一躬,“对不起,儿媳妇,都是一家人,我不该对你不好。”
说完,门口的警察才放下胳膊,放她离开。
我看着那个男人,感谢的话还没出口,他就径直的转过了头,对门前几个领导吩咐道:“我们盛德医院,不是谁都能进的。”
然后就带着秘书离开了房间,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望着他的背影,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甚至有些怀疑,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