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吧,刚开始我也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唐佑,你但凡能管得住你自己身下那东西,我都会一直以为,你真的就是个阳痿。”
唐佑似乎对她说的话不置可否,他用手敲了敲桌边的红酒,端起来,轻轻嗅了嗅。
“下的剂量不小。”他点评道。
“谢谢。”程敏媛皮笑肉不笑。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程氏包括你在内,我当初怎么给你们的东西,我就可以怎么拿走。”
“你什么意思。”程敏媛拧着眉,一下子站起来,“你难道要和她光明正大地乱搞吗?不可能,唐佑,你叁番五次地羞辱我还不够吗?”
唐佑抬头只看她一眼,就让程敏媛感觉到阵阵冷风。
唐思从床上往地上爬的时候,唐佑就推开门走进来,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面前的场景还是多少顿了一下。唐佑走到程敏媛坐过的沙发上坐下,但她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来。”
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命令的口吻。不过唐思现在早已经不会那样乖乖地过去,她想起身把衣服穿上,却不想被唐佑的声音打断。
“如果你想让那个厨师活着的话,就乖乖过来。”
唐思瘦弱的身躯一顿,她吭唧一声,肩膀不断地抖动。水山的脸在她面前晃过,都是她,是她害了水秀,现在不能再多一个水山了。她扭过身,光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唐佑面前,然后跪在他的脚边。
“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唐佑看她那双白嫩的手在抓着他的裤管,他笑了一下,伸手去摸她冰凉煞白的脸。
“好啊,不过,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她肩膀又是一抖。
“给我生个孩子吧。”唐佑看着她茫然失措的脸,粲然一笑。
“你休想。”唐思往后缩了一下,又再次像鼓起勇气一样爬上去,胡乱地抓着他的裤腿,“哥,就看我叫你那么多年的哥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们,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唐佑眼底的怒火再也隐藏不住,他一把抓住唐思就往床上扔,他死死禁锢住她,唐思这时候扑腾地厉害,嘴里还含混地嘶吼。
“唐佑,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唐佑,求求你啦。”
“闭嘴。”
唐佑恶狠狠地掰开她的腿,用膝盖紧紧顶住她扑腾得腿,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捆住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急着去放早就要炸了的东西。
唐思感受得到那处东西正死死抵着她,她再一扑腾,那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要扎根一样,猛地伸进她体内。
她脑袋里对水秀的感同身受变成了自己,变成了她那个十几岁有些炎热的夜里无数个和他在一起度过的夜晚,无数个为他偷偷流眼泪的夜晚,无数句他说过的像刀子一样的话,无数个被痛醒的夜晚,却发现这个月数不清第几次的月经再次来潮。
无边的黑暗像海水一样侵蚀着她,即使她拼尽全力想要把她摁下,可它随时永远都存在,唐佑就是那个亲自掌握开关的人,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能碾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