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神秘莫测,也有几分奚落意味。道:刚刚那一巴掌,应该很疼吧?我在外头都听得挺清楚的。
霍司砚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听墙角的癖好。
王婉耸耸肩,谁又没有点八卦之心呢。何况霍司砚吃瘪难得一见。有戏不看是傻子,你有多不喜欢我,里头那位就有多不喜欢你。同为女人。反正我听出她对你挺不耐烦的。
霍司砚眼底浮现出点不易察觉的冷意,淡淡的说:犯不着你操心。
王婉在霍司砚面前也低声下气了不少日子,这会儿对霍司砚,难免控制不住自己,往他心上扎刀子:看来你感情路不太顺。前有周意出.轨。后有温知羽不喜欢你。听说周意还怀孕了,你给她安排了一个弯的,她都能怀孕。是不是不把你替她安排的后路放在眼里?
霍司砚抬起眼皮看了看她。无情的说:你再怎么说,我对你都不会有半点想法。
王婉笑容僵硬,眼睁睁看霍司砚进了帐篷。
温知羽这一晚并没有睡着,她能听见霍司砚跟王婉在交谈,只不过双方声音控制得很好。具体内容她听不见。
但只要想到。王婉看见霍司砚从她这里出去,她的心情就不是很畅快。
霍司砚给她上完药以后。她感觉整个帐篷都是药膏味儿。熏得她难受头晕。而且一想到这味。就想起霍司砚刚刚进来的举动。她不自在极了。又烦又怕霍司砚胡来。
温知羽在片刻后抱着睡袋,去了隔壁宋焱的帐篷。
他今天也累的紧,她进去时他都没有醒。
温知羽跟他都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对他的人品当然信得过,起码比动手动脚还忽冷忽热的霍司砚要强,找了一个角落位置,闭上眼睛安静休息了。
宋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温知羽在他旁边躺着,有点警惕,但是把睡袋拉得紧紧的。
他不禁莞尔,凑过去伸手碰了碰她,温知羽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脑袋埋得低低的,继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