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松脱铐拳我只是见人演识过,这是一个小拳种,但这两人一左一右,刚柔相间,功夫明显要比刚才的两个人强的多。但就算如此,以拳对我手中的长枪,我只要保持好距离,也是稳占上风。
我连问了几句,这几个人只是闷头打架,却不发一言,又斗了几个回合,主干道上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黑暗中有人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正在和我打架的两个人同时后退,撒开腿就跑,只几步便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也掷下长枪,明天就要回家了,可不想在这里节外生枝,估计被警察抓到,最少也有纠缠两天,况且我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贴着墙角,用最快地速度窜了出去,还好时间充裕,在警车还没拐进这条巷道时,沿着路边的花池溜到了主干道上。
今天真倒霉,无缘无故地打了一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出手的四个人武功都不错,不象普通的抢劫,更诡异的是,他们似乎专程在这里等我,目的也只是打架,或者说试探我的武功,他们并不是真的想杀我,否则最少有十几种方法要比和我拉开架式打架快的多。
我疾步跑回酒店,在大厅前借着镜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冠,还好没人注意我,疾步向前,电梯口前有人,我从安全通道上去,好在不高,只有三层,我快步跑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拿出房卡打开房门。
开门的时候我很小心,害怕有人埋伏在里面,因此动作很轻,故意停顿了一下,屋里没有人,我心里猛一松,看来我是多虑了。外面又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我关上房门,拉开了灯,床前镜子里的我,头发凌乱,脸上还有灰尘。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却在一刹那间愣在那里,卫生间里面整体浴房的门半开着,一个半裸的年青女子的躺在地板上,头朝里,浴池里的水漫了出来,湿到脚面。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里一片空白,可是揉揉眼睛,那个年青女子还躺在地上。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自己冷静下来,轻轻走到女子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脉博,已经停止跳动,而且身体已经开始发凉,看来已经没法抢救了,她的服装是宾馆服务员的服装,衣服被扯开了,露出洁白的躯体,仔细看,她是被人用重手法击断了经脉,并没有其它外伤。
这个女人应该是宾馆里的服务员,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惨遭伤害,可是对方为什么把这个女子的衣服扯开,他难道在这里还想图谋不轨?
外面刺耳的警笛戛然而止,我猛然一醒,几个箭步窜到了窗前,果真不错,几辆警车停在这里,有十几名身穿警服的人跳下来,有的向我们这幢楼扑了过来,而有的守在了四周。我刚冷静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了,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决定。
我没有杀人,要说不应该逃,可是谁能证明我没有杀人,谁知道这又是什么陷阱,我已经明白了,从我下车开始,已经有一张大网已经张开,一个陷阱已经挖好在等着我跳,那些在巷道口截击我的人,恐怕也是配合这个陷阱,他们不是要杀我,恐怕是另有目的。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下定了决心,先脱身,再想办法,至于能脱身多长时间,那就听天有命了,至于能否说清楚洗脱罪名,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但如果落到警察手里,我更难以洗脱罪名。我大包小包的行李主要是给家里人买的礼物,在此刻已经成为累赘,只有卡和钱要带好,再重要的就是贴身的短剑和紫微珠。
我打开门,却听到急促地脚步,看来人已经上楼了,我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正在这时,我听到隔壁有人开门,一阵香味冲了过来,一个漂亮的姑娘咯咯笑着走了出来,就在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在门没合上那一刹那悄无声息冲了进去。
里面一个慵懒的声音:“美女,我已经给了钱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爱上哥哥了,想来场友谊赛。”看来刚才走的是一个“鸡”,和屋里的男人刚完成了一桩交易,我明白,我躲在这个屋子里并不安全,一旦发现尸体,那些警察会试图封锁整个酒店,然后挨个房间就会搜查。我要在这期间冲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