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这两张桌上的人都比我来的早,怎么我吃完饭了他们还没有走。我悄悄地攥紧了拳头,全身戒备,可是这两桌子的人都没动,出了饭馆,我暗暗笑自己多心。
一个穿着黄马甲的老人费力地在打扫着卫生,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佝偻,让我不由想起自己的爷爷,我最后一次回家时,他的耳朵已经背了,现在的他要有八十多岁了,不知身体怎么样了。
我定了定神,好在明天我就能见到他们,先不管这些事,睡个好觉。我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刚走到老人身边,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我能感觉到打扫卫生的老人在注意着我,难道还是错觉,眼角余光一扫,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两人跟在后面。
就在此时,那扫地的老人身子突然前窜,看似踉踉跄跄,但身子又疾又快,却是撞了过来,我本能地后退,银光一闪,寒气袭人。我不敢撄其锋,侧身避过。那人依旧身穿黄马甲,他身子半蹲,两手前倾,手上竟然戴了两只钢爪。
那人面容削瘦,引而不发,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不可能是什么误会,他们有备而来,只是奇怪的很,我这次回家相当隐秘,而且我来这里吃饭也是一时兴起,他们怎么知道并会埋伏在这里。
两人正在相持,那垃圾车突然轻微响了一下,我知道不好,本能地往后疾退,一杆长枪从垃圾车里直刺出来,我伸手抓着,顺势往外一拉,对方拿不住劲,松了手,而垃圾车也摇摇欲坠,我反转枪杆,猛地打在垃圾车上。
银光一闪,那黄马甲扑了过来,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向我身体扑了过来,却使的是虎形拳中的一式虎抱头,虎形拳是象形拳的一种,属南派少林的技法,和龙、豹、蛇、鹤并称五形拳。
虎形拳中有虎爪,但其“虎爪”是将五指分张,然后各自往掌心勾曲有如爪状。这个人却是用钢爪代替了虎爪。爪爪奔向我的面门,我以长枪代棍,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这小子不但没有近身,反而被我一棍打中脚踝,疼的直叫。
第九卷第四章 房间里的女尸
垃圾车倒在地上,腐臭味四溅,一个人披着几片烂菜叶子跳了出来,他还没站稳,被我一棍子打在小腿上,打了个四脚朝天。这枝长枪是用极好的白腊杆做成,坚而不硬,柔而不折,使用起来得心应手,我把柳生的刀法溶合进太祖棒法,亦进亦退,忽快忽慢,这两个人一会便挨了好几下。
我手下没有丝毫留情,这两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还没到家便遇上偷袭,而这两个人虽然处于下方,只是上窜下跳的躲避,不敢出声,做贼心虚,他们也不敢惊动外人,饶是如此这两个人依旧一步不退。
而跟在我后面的两个人已经能看个大概,正是在小房馆吃饭的两个民工,他们两个既不叫喊,也不上来进攻,只是保持十五米左右的距离静静地看着,让我难分敌友。又斗了几个会合,我有些不耐烦了,手上加劲,用了一式太祖长棒的左右分江,但在劲力上使了柳生刀法的削法。
这一下,又快又准,正打中手戴钢爪那人的手腕,寂静的夜里我听到清脆的声音,那人抱着手腕又蹦又跳,估计他的手腕这一次算是断了。我逼退两人,刚想开口。却听到一直站立不语的两个民工骂了一句废物,一左一右冲了过来。
这两个人一冲过来,刚才袭击我的两人立既退了下去,他们两个也不走,也保持在十几米的距离。我往后疾退:“你们是什么人?”而对方只是冷笑,手中却并不放松,这两个人一个使的正宗的武松脱铐拳,而另一人却使的是硬螳螂,螳螂拳在我老家也有人练习,据说螳螂拳门派繁多,从起源上分南北,拳意完全不同,各种流派十余种,而硬螳螂又名七星螳螂,正迎侧击、虚实相互、长短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