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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手上有大把外国钱爷,他通过刘向物色国内肥羊,低价买入,高价转手。这是文物走私,刘向一开始不敢做,半推半就之下成了几笔生意,从中捞到油水,一笔比一笔肥,渐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一天,赵老板到刘向家作客,翻阅刘向在捣腾古玩期间留下来的纪念物,无意间看到一张照片,也就是目前在张越手里的“青铜兽面纹瓿”。

赵老板一下就看上了,他告诉刘向,这是青铜瑞兽骨雕龙纹瓿,商晚期的祭祀物,同类青铜器在黑市上的价叫到上百万。刘向当然知道行情,他自然也知道张越手上的青铜纹瓿好是好,但缺少配套的顶盖,这种不完整的瑕疵品不好抬价。

赵老板乐了,他说老刘啊老刘,这我还能不懂吗?我之所以要跟你谈,就是因为顶盖有着落。赵老板说他的一个大客户收藏了青铜瓿的顶盖,多年来一直寻寻觅觅,巴望着能把全套给凑齐,这是笔大生意。

刘向听得心动,但这事不好办,首先青铜器在张越手里,再则他也不是没谈过,张越照死不卖。赵老板听说刘向是以不足一万的贱价脱手,当即表示愿意出二十倍价钱收这货,并当场开下五万元支票给刘向做定礼,事成之后让他拿百分之十的抽头。

刘向这时已不比当初,他非常清楚青铜纹瓿的价值,如果收藏者手里持有文物的一部分,又急于想配齐,那么这个交易空间可就大了,能从中赚取的回扣绝对是笔可观的数目。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刘向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以介绍同好为由将张越请到赵老板所经营的娱乐会所。

接下来的发展充满戏剧性,赵老板先让张越看了很多珍玩古物的图片,张越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而刘向从旁带动气氛,三人相谈甚欢。可是就在赵老板表明想要收购青铜纹瓿的真实用意后,张越斩钉截铁,一口回绝。情急之下,赵老板不慎将走私文物的事说漏嘴。

张越当场翻脸,大骂赵老板和刘向是卖国贼,张越虽然走黑道,但是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诸如走私文物、贩卖毒品这种丧天良的事,他是坚决反对到底。

张越的意思是:你偷偷摸摸私下交易,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今天你明目张胆地到我面前来提这事儿,那我告诉你,没门儿,小心!别让我抓到小辫子,否则整死你。

张越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多半是威胁,他在道上混得太久,知道有很多事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连他自己也不干净,放狠话容易,付诸行动有难度。

但是赵老板怕了,张越有身份有门路,又是走黑道的亡命之徒,话放出来肯定不光是动动嘴皮子,走私文物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揭出来要判重罪,到那时可就没人能保他了。

在极度惊惧之下,赵老板起了恶心,趁着张越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重击其后脑,烟灰缸是不规则多边形,棱角尖锐,一砸下去登时见血。

张越被砸之后并未立即晕厥,而是转身回击,但因为那一下砸得太猛,导致张越无法维持身体平衡,反击落空。赵老板趁机用烟灰缸再度砸向他的头部,连砸数下之后,伤处血流如注,张越支撑不住,终于陷入昏迷。

接下来与刘向所说的大致不差,赵老板威胁刘向把张越塞进车后箱,偷偷带到野外掩埋。赵老板恐怕也是第一次犯案,心急之下并没有认真确认张越的生死,而且埋得较浅,这才使得张越能够从土堆里爬出来。

死里逃生之后,张越在医院躺了很久,赵老板于此期间飘洋过海逃出国,刘向则一直以为张越已死,并沉溺在杀人帮凶的阴影下,终日惶惶难安,直到张越主动联系上他,那根神经终于绷断了。

叶卫军说:“阿良的几件藏品还在刘向手上,他曾打电话给刘向,目的是为了把藏品讨回来,但是刘向的反应过于剧烈,甚至可以说是歇斯底里,完全无法沟通,阿良这才决定把手头上的事解决完之后,再亲自去会会刘向。”

也就是说,张良之所以出现在拍卖会场,是为了与刘向会面,并向他讨回藏品,蝙蝠袭人只是个碰巧发生的纯事故,与张良毫无关系,张良身上的黑气也只是魏淑子眼花看错。

魏淑子不信,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她暗地里衡量了一下彼此的实力差距,张良是个能打的,这叶卫军看起来恐怕不比他差,一个都打不过,打两稳输。

想到这里,魏淑子也不硬了,变着花样找碴子:“光听一面之词,让人实在信服不了,我有个办法可以辩真假,就怕你们不敢试。”

这激将法对叶卫军大概没用,但是对张良这种人应该很有效果。

张良果然受不起激,冷笑着说:“你敢用老子就敢试,说,什么办法?”

魏淑子拍了拍挎包,说:“我这包里有个家传的阴阳八卦镜,专门用来照[金龟子],你张良如果真是个活人,自然能照出活人的样子,如果你是个金龟子,在镜子里就会现形,怎样?你敢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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