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别提多好看了。”
“哼,谁也没有我家陛下扎的好看,上面都镶了金边。”
……
刚踏进上岚酒楼的门,掌柜的便迎了出来:“哎呦,四位一起来啦?这不是都定了双人包厢了吗?小人就在猜这府上怎么不约而同都今日定了包厢。”
三个男人脸色铁青地对望一眼,又一起看向钱程,钱程左顾右盼,只当着没看见那几道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错了错了,劳烦掌柜的帮我们换个包厢,四个人的。”
掌柜的应了一声,得意地说:“我早就料到了,特意帮大人们留了一个靠窗的好位子,大人们随我来。对了,这晚膳呢?晚膳的双人包厢也改了吧?”
钱程强笑道:“改了改了,人多了热闹。”
酒席一上来,钱程便把酒盅一字儿排开,各斟了一杯酒,第一个先递到了景恒之手上,赔笑着说:“恒之,今日都是我的不是,你就不要生气了,我看着好心疼。”
景恒之瞥了另两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这照理说,你最早应承的我,你居然忘了,你待怎样赔罪?”
钱程挠了挠头说:“恒之你尽管说,我照做就是。”
景恒之举起杯来,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微一使劲,钱程整个人都坐进了他的怀里,他把自己酒杯和她的交缠,低声道:“阿程,今日你和我饮个交杯酒,我就不生气了。”
景恒之的眼神缱绻,情意无限,钱程的心软得仿佛化成了一汪春水,环着他的脖子,凝着他的双眸,稀里糊涂地便将这交杯酒饮了下去,等到她站起来的时候,才看见另两个人默默地盯着她。
钱程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拿了第二杯酒,端到了裴子余的面前,再次赔笑:“子余,我知道你最大度了,一定不会生我的气,对吧?”
裴子余定定地看着她,也不伸手,半晌才蹙着眉头说:“我的手,前些日子拉弓拉伤了。”
钱程傻了:“这,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裴子余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就是前日为你射箭的时候,刚刚才发作起来,手臂不能动。”
钱程明白了,只好往前蹭了蹭,把酒盅端到了他的嘴前,裴子余却依然只是抿着嘴唇不肯开口。
“子余,我的好子余,”钱程往他身上靠了靠,低低地央求说,“你就原谅了我吧。”
裴子余终于就着她的手,浅浅地啜饮了起来,一杯喝毕,最
后几滴酒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钱程正想抬手去擦,却被裴子余一把握住了。
钱程有些不解,却见裴子余指了指她的唇,她顿时明白了,脑袋轰的一声,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也不敢去看另两个人的脸色,只是俯□,在裴子余的嘴角轻轻舔了舔,裴子余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的手。
第三杯酒端到了荆田玉的跟前,荆田玉神情忧郁,眼神哀伤,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钱程心中愧疚,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爱咋咋的吧!她拿起荆田玉的酒杯喝了一口,俯□子,揽住了他的脖颈,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唇舌交缠之间,便将一口酒度入了荆田玉的口中。
一口饮毕,钱程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荆田玉的胸口,良久,才闷声说:“田玉,我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了我吧。”
荆田玉白玉般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爱怜的摩挲着钱程的发丝,低声说:“阿程,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
一圈下来,三个男人都已经搞定,虽然另两人的脸色都还不太好看,钱程也顾不上了,吃起菜喝起酒来。
景恒之瞧着荆田玉,哼了一声说:“爱卿这一手倒是十分厉害,朕受教了。”
“不敢不敢,微臣势微力薄,只好自力更生。”荆田玉谦逊地说。
“有伤风化。”裴子余的脸色铁青,吐出了四个字。
“裴爱卿你也不差,朕都看了脸红。”景恒之冷笑了一声。
“陛下,不如你让阿程和我喝交杯酒,别的我不会计较。”荆田玉微笑着说。
“晚上我先喝。”裴子余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