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子刚才听到婴儿的啼哭,接生公出来报父子平安,阮云溪给了两个接生公一些喜银,送走他们。几个人就等在门口,等待主夫或妻主让他们进去。可里面两人只顾自己高兴,把门外几人早给忘记了。没有她们的同意,几个夫郎不能随意进入冰蟾(主夫)的房间。
“好、都很好!”行素激动地说。
“啊!无情,你都怀孕了,怎么还一直站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在房中等吗?”行素这时才发现已经确认怀孕的无情,竟然也巴巴地站着,立马心痛起来,忙扶住无情坐在一边的长凳子上。无情虽说刚怀上又会武功,可他身体对孕育的反应很大,刚显露孕斑,就浑身不自在,胃口不好,还心烦气躁,这些日子都在府中静养。
“没事的,今天感觉还好。”无情坐下,笑着说。
“啊!行姐姐,你的胸前怎么湿了一大片?”玉儿突然大叫起来。
众人一看,果然,行素今日身穿水蓝色的衣服,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两大片。
“啊!怎么回事?”行素也是一惊。刚才感觉胸部有些发胀,好像有什么从胸前那双柔软中溢出,怎么衣服就湿了。
“嘻嘻嘻!”阮云溪红着脸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已经恢复容貌的慕容夕照坐在轮椅上白了他一眼,问道。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常融洽,他也好奇,这家伙莫名其妙的笑什么?
阮云溪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慕容夕照听罢,也有点脸红,却是更加好奇地盯着行素的胸部。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想听听。”玉儿好奇地看着两个小声讨论、神秘兮兮男子,也上前拉住阮云溪问道。
“咳、咳,没什么,那个…”阮云溪正想说些什么,屋内传出一声婴儿的哇哇哭声,随即又一个强大的哭声迎合起来。
“妻主,你该给两个宝宝喂奶了,这样,你胸前的水水就有用武之地了。”阮云溪笑嘻嘻地把行素推到房间里,关上房门。
行素听见屋外几个男子嘀嘀咕咕,嘻嘻哈哈的调笑声,无奈地摇摇头。出丑了,她忘记婴儿出生的第一个月是母亲给喂奶的,一个月后,父亲腹部的伤口长好,才会产奶。这样有利于母子感情的深化,也有利于男子的恢复。
两年之后。
“爹爹、爹爹,娘亲要带我们去哪里啊?”一辆大马车上,两个白白胖胖一模一样的小包子,趴在李冰蟾的膝头,一边吃着苹果,一边问着问题。
“乖,我们去闽阳城,那里有你娘亲开的罂粟医馆。我们到那里玩,你娘亲想治病救人。”冰蟾拿起一块帕子,轻轻擦掉女儿脸上的水果屑,一边温柔的回答。
“啊?娘亲还是一个医师,好厉害啊!”小包子一脸的崇拜。
“那是,你们娘亲可是江湖上最厉害、最闻名的医痴毒霸,现在谁都不敢得罪她。搞不好一把毒药把她药死,一把解药把她拉回,让她死去活来、活过来再死去,厉害的不得了。”一边的行云逗弄着两个小包子说。他自开春出师以来,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行素,怎么说他,他都不走,现在和两个小包子熟的狠。
“啊!我长大也像娘亲一样,把她们毒死救活,救活毒死。可这也挺浪费药材的!”小包子叹息道。
“小云,你又教坏她们。”慕容夕照捧着自己的大肚子,生怕腹中的孩子听到行云的话。
“姐夫,我说的可是实话。你没见,行素姐在闽阳城刚开医馆时,有几个地痞流氓,强要保护费,我姐就是这么整她们的。”行云辩解说。
“你说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从七岁开始学习武功,直到今年才出师,可姐姐基本上没有怎么学武,就能打得过我。唉!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姐姐真不愧是师傅的孙女,遗传天赋好啊!不过,我喜欢姐姐厉害,这样,谁还敢欺负她。”行云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