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晴雯见宝玉的手正抓在自己腰间的薄被上,还道是他掀了自己的被子,心里又惊又羞,还只道二爷是个变态呢,是想趁自己睡着了以后偷看。
也难怪晴雯会这般想,那日下雨天,贾宝玉身下那起了反应的邪恶东西可不是狠狠顶了人家晴雯水蛇般儿柔嫩的小蛮腰好多下吗?
贾宝玉一看晴雯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忙张嘴解释起来:“我......我这个......只想替你把被子拉上来盖上......”
说完贾宝玉就想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他结结巴巴解释的模样儿,倒像做贼心虚一般,反而在晴雯心里坐实了他偷窥的罪行了。
“二爷......你......你......”晴雯伸手指了贾宝玉半天,“你”了半天,却终究抵不住羞,忙打开了贾宝玉的手,拉了腰间被子,整个人都躲进了被子里,除了几缕乌黑的头发还在外面,贾宝玉便连晴雯一丁点儿身子都看不见了,只有那一个完全裹进被里,形状凹凸有致,引人遐思的娇美轮廓。
“咳咳咳......”
贾宝玉忙轻声咳嗽了几声,以掩盖他此时的尴尬,“那个......我起来时,被子就在那儿......”
这话还不如不说,晴雯可认为“解释就是掩饰”,反倒越发相信是贾宝玉把被子拉下去的了,躲在被子里的小身子扭了扭,隔着被子,嗡声嗡气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没事就快些去睡吧。”
贾宝玉能清晰的听到晴雯的呼吸好像有些急促,不过他可没这么厚脸皮,冒着被晴雯当成变态色狼的风险,去将被子掀开,一探究竟。
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晴雯总不理自己,没奈何,只得转身回了自己炕上去躺下,就连方才还想去一观麝月睡姿的心思也忘了,在想着要如何向晴雯解释清楚的思绪中,慢慢睡了过去,一夜无话。
第二日醒来,只见麝月秋纹已经端了水,准备好了衣服,站在炕前笑道:“二爷醒了,起来更衣梳洗吧。”
贾宝玉点了点头,一股脑儿坐了起来,伸出手来,让麝月和秋纹伺候更衣。其间,贾宝玉时不时扭头往旁边小炕上望去,却见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哪里有晴雯的身影?
“晴雯人呢,这么早起来怎么就不见了,也不见她进来伺候。”贾宝玉便问麝月,麝月笑道:“她呀,大小姐脾气又犯了,早早便起来叫醒了我,说今儿个懒怠伺候你,又叫了秋纹进来,她却不知躲哪里去了。”
秋纹把毛巾沉入装满热水的木盆中,扭着小蛮腰儿拧了拧,也转头笑道:“是不是二爷又和她拌嘴了,她说懒怠伺候你的时候可是咬牙切齿的样子呢。”说完,麝月和秋纹就都“咯咯咯”娇笑起来。
贾宝玉这个汗啊,知道这是晴雯还在误会自己昨日是在偷看她呢,这个可要如何解释清楚啊?贾宝玉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不过想象一下晴雯今早叉着腰,小辣椒儿似的说“今儿懒怠伺候二爷了”的小可爱样子,也不由笑了起来。
贾宝玉洗漱了起来,用过早饭,却还不见晴雯身影,不由摇头叹息:“这丫头躲哪里去了,难道还真想一天都不见我了?”
今日贾宝玉要进宫当差,去袭人家看望花母的事情也只有等从宫中回来之后了,不过他吩咐了茗烟一句,叫他去花家打探消息,如果花母病情加重,想办法往宫里递个消息给自己。这个时代医疗水平实在太低下了,一个小感冒也能病死人,更何况花母年纪大了,一个不好可别有什么不测。花母若是有什么不测,贾宝玉是一定要在袭人身边,给她一个宽实的胸膛的。
进了宫中,在侍卫处,贾宝玉见到了王星,贾王二家如今越走越近,二人如今已经是好友了,寒暄了几句,王星便拉着贾宝玉欲言又止,样子说不出的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