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剩下的鼎,若是与这些鼎组在一起,上面的纹路或许能组成十二章纹。”
嬴政当然知晓十二章纹是什么,周朝喜欢将十二章纹用在袍服之上,就连秦国王室也有这样的习俗。
但是徐福将他们再细细打量一下,又觉得有些失望,“工艺没得挑剔。十二章纹也很有意义,但是这些章纹,反倒破坏了鼎身原本带的灵气,它们也就只能用来收藏了。”
嬴政道:“总之你喜欢便好,若是你不喜欢,那天下还有各种模样的鼎。”
这种壕气的口吻,也只有嬴政才敢说了。
徐福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他对此物的兴趣不大。嬴政看出他的兴趣缺缺,于是便挥手让宫人们带着小鼎退下了。而之后他又陪着徐福往炼丹房去了。
“此地是你炼制丹药的地方。”嬴政抓着徐福的手,带着他走了进去。
徐福环视了一圈,“炼丹?”徐福心中不屑,但面上只是淡淡道:“这时的丹药多用朱砂所制,甚至还有些是加入铅和硝石,人不死,吃了这些东西,也该死了。”
嬴政面色不改,温柔笑道:“你从前也是这样说。”
“我从前也这样说过?”徐福指了指跟前的丹炉,“那我为何还会炼丹?”
“你都忘记了,寡人与你细说吧。你曾经亲手制药,救过城中的百姓,还曾制药令将士携带出征,挽救了不少秦兵的性命。你有个师兄名‘姜游’,他擅岐黄之术,你便跟着他潜心修习,还常常自己寻书简来看,你制出的丹药便越发地好用了。”
徐福越听越觉得自己从前有些牛逼。
此时宫人恰时地呈上了丹药,嬴政指着丹药,道:“这便是你亲手制出的。”
徐福将药丸拿起来,嗅了嗅。
还带着淡淡的草药香。
这是药丸,不是丹药。
只不过很可惜,他在之前并没有研制出什么治失忆的药丸。
徐福将药丸放了回去,还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
嬴政挥退了宫人,一转身便搂住了徐福的腰,徐福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背贴上了嬴政的胸膛。嬴政的手再度探入了徐福的衣袍,徐福僵了僵,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嬴政道:“帮助你唤醒记忆。”他顿了顿,“以及帮助寡人消消火。”后半句他是俯在徐福耳边说的,热气喷洒在徐福的耳廓上,徐福的耳朵抖了抖,悄然红了。
嬴政对他这般模样喜欢极了,于是手上的动作便更加没有顾忌了。
“昨夜不是已经帮过了吗?”徐福有些生气,相应的,他脸上的表情更冷了。
但是他表情越冷,嬴政就越爱啊,所以嬴政毫无所觉般地,继续往下探去,最后准确地抓住了徐福的某个部位,嬴政又道:“当然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帮助你唤醒记忆。”
“那是什么方式?”徐福艰难地侧过头,满眼怀疑地看着嬴政。
嬴政从袖中抖出了脂膏,道:“你看,那也是你做的。寡人用它来唤醒你的记忆。”
徐福并不知那是何物,“这如何用来唤醒?”
嬴政将徐福推倒在地摊上,一只手将徐福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打开了脂膏,沾取些许,然后就再度探到了徐福的身后,抹一抹,揉一揉。
徐福懵住了。
这样的玩意儿会是他做出来的?
徐福费劲地挣扎了起来,然而嬴政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不仅一边吃着他的豆腐,还一边道:“这脂膏是你师兄写了方子,然后你亲手依照方子做出来的,从前你袖中还常带着此物呢。”
徐福咬紧了牙关,又觉尴尬,又觉羞耻。
他舔了舔徐福的脖颈,还补充了一句,“以前你还总是缠着寡人要,莫非失忆后便清心寡欲起来了?”
这简直就是又一声响雷,在徐福的头顶炸开,将徐福炸得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好半天都因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