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很满意他这样的表现,于是将人扣着,大白天的,就这样在炼丹房中,就着地毯,没羞没臊地又睡了一次。
睡完以后,徐福已经彻底陷入懵逼了。
失忆之前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徐福觉得那绝对不是他!
嬴政叫宫人打了水来,徐福已经微微麻木了。
他是有些难以接受嬴政随时随地,一言不合便将他推倒上的行为,但是嬴政的行为的确名正言顺啊,而且徐福也在结束之后,不得不承认,秦王不仅攻打六国有一手,床事上也很有一手。大概就是应了现代常被人挂在嘴边的一句鸡汤:成功人士,往往到了哪个领域都能创造成功。
所以秦王在这方面,也能所向披靡呢。
徐福瘫着脸想。
宫人扛着木桶进来,放在了不远处。
徐福裹着嬴政的衣袍紧了紧,他转头去看那些宫人的表情,太平淡了,平淡得好像已经做过这样的事千百遍了一般。
这样不分时间场合地啪啪啪,身为秦王情人的他,竟然不会引来旁人的诟病吗?徐福再一次感觉到了神奇。
嬴政抱着徐福入了木桶,在嬴政蠢蠢欲动,觉得可以再来一发的时候,徐福直接一脚蹬在了他的小兄弟上,嬴政慢动作地眨了眨眼,道:“寡人为你洗澡。”
徐福这才收回了腿。
情事虽好,但也要养身,不然就得去看医生治肾亏了。
洗过澡后,徐福就睡着了。
嬴政将他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又亲手为他穿好衣袍,然后就让徐福靠在了他的怀中入睡,嬴政摸了摸他的面颊,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
如果徐福在这个时候,恰好睁开了双眼,那么徐福一定感觉到,自己仿佛要溺毙在对方的一汪深情之中。
许久之后,嬴政才将徐福抱起来,送回到了寝宫。
这一日,就是这样荒废地过去了。
又到翌日,徐福从床榻上醒来,脑子里却是骤然想起了阿武。他是答应了阿武要为他换面相啊,但是现在阿武应该在大牢吧?不过想到阿武就是绑架他的人,徐福便对这两日的荒淫并不心虚了。
“阿福此时是在想寡人吗?”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徐福耳边响起了。
今日嬴政没先行起床?徐福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嬴政那张脸。
嬴政扶着徐福坐了起来,将徐福抱在面前,顺便下巴搁在了徐福的头顶。这种类似于抱小孩儿的姿势,让徐福有点羞耻,但是心底还隐隐有些激动。
……他想歪了。
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嬴政才出声道:“来人,打水来,寡人和庶长要洗漱。”
这时,殿门外才走进来了宫人。
嬴政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徐福用了饭食,然后他便一手拉住了徐福,道:“跟寡人来。”
徐福不明所以地跟着他去了。
谁知嬴政直接带着他进入了一座大殿,属于嬴政的王座,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徐福扫了一眼大殿中站着的人们,他们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与嬴政手牵手的徐福。
徐福反看回去,还目光冷厉。
他差不多猜出了这些人的身份,这应当是在上朝吧?那站在台下的便应当是秦国的官员们了。
徐福沉默地收回了目光。
这些官员们也不容易,天天都要瞧着自己与秦王这样大庭广众地秀恩爱,还手牵手。他们的人生观是不是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此时徐福已然默认为,失忆前,自己就是这样和秦王来上朝的了。
嬴政抓着徐福手没有放开,他不仅没有放开,还不疾不徐地道:“庶长在外受了不少苦,身体虚弱,便让庶长紧挨着寡人落座吧。”
内侍适时地送上了座垫,摆在了嬴政的座位旁边,并排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