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回归正叙。。。。。。。。~\(≧▽≦)/~啦啦啦
Chapter 09
将往事和盘托出之后,阴月月感到特别放松。
Kinki不是学校里的那些女同学,阴月月不用防着她在背后使坏。Kinki也不是父母,和她说话阴月月更不用感到别扭。Kinki更不是陌生人,阴月月可以一吐为快,满足了Kinki的好奇心,也抒发了自己的郁闷。
阴月月说:“知道么,朋友有时候就是垃圾桶,什么都包容,不嫌弃廉价的,也不炫耀值钱的,低调的站在那儿,在别人最难过和最快乐的时候,发挥出无尚的优点。”
Kinki懂了一半,可能是语言问题,在微笑的同时也说了一句差不多意思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和朋友们说,来这里前我还在担心没朋友,幸好这里有你。”
说到这,Kinki顺便提起和香港男友分手的各个步骤,哪知话题还没展开,Gibbs太太敲门进来,说是有男孩儿打电话给Kinki。
Kinki心里一凉,出去接电话前还向阴月月投以担忧的眼神。
没多久,客厅传来了Kinki的哭声,阴月月走出去一看,正瞧见Kinki用粤语和电话那边的人吵架,大概是说:“好啊,分手,谁怕谁?”
挂了电话,Kinki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大哭,阴月月也准备充当一次垃圾桶,盘腿坐在旁边等她哭完,然后清清嗓子,有点尴尬的起了开场白:“说吧,怎么样了?”
可能是Kinki也赞同吐槽要有来有往,于是很快就将事情说了一遍,大抵是男友质问她为什么不来电话,是不是变心,她趁机提议分手,男友大怒,放狠话说要买张机票杀来加拿大将她就地正法,她感到很害怕,生怕自己会横尸在异国街头。
然后,Kinki问道:“你说,要是他来了,我是不是要报警,万一他到学校找我,老师和同学该怎么看我啊!”
这个问题假设性太强,实现有难度,阴月月愣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最完美的答案,感到沮丧的同时也说道:“来这儿他就得办出国手续,手续没那么快,再说他不知道你念哪所学校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找你等于大海捞针,很显然,刚才那些话是吓唬你的。”
Kinki对这番分析表示赞同,阴月月也给Kinki的早熟冠上了“天真”。
经过这件事,阴月月预感那个电话会再响起来,她的预感实现了。
第二天,还是一个男人的电话,但Gibbs太太叫的却是阴月月,接起来一听,是单町。
他们展开了如下对话。
“见过丰铭了?”
“嗯。”
“和他告白了?”
“没有。我突然觉得后悔了,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怎么讲?”
“不知道,也许是害怕被拒绝。”
“心情不好?”
“废话。”
“明天请你看吃饭、电影。”
“行啊,我成全你。”
见了面,看过电影,借着吃饭的时间,阴月月将丰铭的近况打听个底儿掉,只除了一样,连单町也不知道丰铭最近的交友情况,实在是不可思议。
“不对吧?你俩对这种事不是一向不避讳的么?”
阴月月心里又开始打鼓,来到陌生的国家,在一群牛鬼蛇神之中穿梭,又被迫面临各种挫折,她感到彷徨、无助、不知所措,也开始对来此的目的产生畏缩和质疑。
单町笑笑,点了根儿烟,很自嘲:“嗯,以前是,最近变了。”
单町委婉的表示,丰铭正面临家里的各种压力,被秦敏莉限制了交友和部分私生活。秦敏莉因为作为丰铭的母亲,她希望儿子能从现在开始做好继承父亲事业的准备,牺牲一些个人追求是必要的。
这是阴月月头一次听到有关丰铭家里的事。
在国内的时候,每次去他的家里,除了一室的精装家具就只有空旷和寂寞,她一直以为丰铭是独居,但是现在单町告诉她,那间屋子不是丰铭一个人的,是在父母常年在外忙碌而被迫独享的财产。
移民到加拿大,他的父母依旧忙碌,只是换了个国家忙碌。说好听点,这叫事业拓展,说难听点,这叫换汤不换药,并且试图从实习开始,将丰铭也变成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