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说过:“其实除了诱惑,女人什么都能抗拒。”
其实,只要没有诱惑,女人的心也便硬的起来,然到头来才发现,一切仍是诱惑驱使。
“那么……若你不是王爷,我也不是吏王的后人,咱们会在一起么?”
“会的。”
一懈哥哥,你知道么,是不是谁的后人并不重要……本来是并不重要的,是因为人心的计较、狭隘,才使那变成了主导。
……
独孤一懈再出现时,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已安排了婚期,三日后。
我讶异于他的速战速决,轻柔一笑,应了。
然,我始终心存疑虑,摸不准他是为了我的身份,还是为了我这个人。毕竟,打从一开始的接近,就不是因人。可我始终什么都没问,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说出令我最满意的答案,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毕竟话就算再动听,也消不去我的戒心,问了,也等于没问。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宴客,不摆喜酒,只要经由媒人鉴证,在这小院里拜拜天地,拜拜高堂,再喝了交杯酒,即可。
他也应了,当晚请来了不情不愿的独孤王高坐上首,遂牵住我的手行了礼。听说,独孤王妃被气得不轻,去佛堂小住了几日。
有钱人就是会折腾,还设了私人佛堂,拜神都是独享的。
独孤王临走前,只悄悄对我留下一句话:“本王虽不阻止,却也不会认你这个媳妇,一懈也早晚会明白何谓引狼入室。你,好自为之。”
我笑着看他,也回了一句:“彼此彼此,我这杯儿媳妇茶,也不是什么人都受得起的,公公慢走。”
夜深人静,洞房花烛夜,我和独孤一懈却什么都没发生。
因为,大姨母又来了。
整整七日,我都是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度过的,捧着新出版的《麻子传情》第三集,津津有味的细读,偶尔和独孤一懈品评一下个中人物,又和左左、右右共同揣测接下来的发展。如此,无聊的打发了时间,也排解了寂寞。
第八日,独孤一懈脚步虚浮的入了门,一脸的醉意,酡红着双颊,迷瞪着凤眼,一路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咚”的一声,他倒上了床榻,歪着头笑眼看着我,调笑道:“娘只……夜深了,你姨母也……嗝~~走了,不如……就床从了为夫吧!”
我的脸“轰”的炸红了,一脚踹到他颜面上,给了他好看,却被他一把抓下握在掌心把玩着:“嗝~~娘子的脚,还真大……”
我另一只脚也招呼了去,把他的头一下子踹歪了。
却听那人闷哼一声,遂又传来痛苦的呻吟,我一惊,连忙探去……
哦,真的踹歪了。
翌日,大夫看诊,意味深长的嘱咐他,注意姿势,遂摇首叹气的走了,临走前还念叨:“年轻真好,什么都敢玩。”
我疑惑的私下问他:“玩什么?”
他则露出奇怪的笑容,低声道:“大夫羡慕你我的闺房之乐。”
又是七日,他的脖子终于能拧正了,遂又再次踏入我这屋子的门槛,被我呵斥住,向他提到所谓的“婚前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