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7章(2 / 2)  我贱谁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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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天机着实一愣,许是料不到有此一问,轻柔的拨开我耳边的发,道:“会。”

我大喜,刚要扑进他怀里,却又听他道:“因为你本就不单纯。”

我大窘,顿觉他口才了得,说话大喘气之际还不忘了损人利己。

我轻叹一声,半垂首,又道:“那如果有一日你发现我其实是个心机深沉,心肠狠毒的女人,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未等他答话,我自顾自的举例:“比方说,我曾杀人如麻……虽说那些都不是我有意干的。又比方说,我见财起意,是自己的一毛不拔,不是自己的也要占为己有,往往会有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想法。这些,是不是说明我太自私了?”

一连数日来的梦中回忆,令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我想,梦里那些事都是真的,不管是下毒毒害村民,还是搜刮恶匪财物,亦或是珠链、珠钗上的剧毒由来,因为那都是我的行事作风。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忘掉,也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再想起更多的,但依照这个趋势来看,我的选择性失忆症是有好转的迹象,也说明了我曾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却因生性善良而选择性忘掉最不堪的往事。

一直以来,我都以无恶不作为荣,以不求回报为耻,可如今旧事一一呈现在眼前,我却有了心生愧疚之感,生怕就此下去所有人都会离我而去,就像师父一样,也因终于受不了我而把我扔在了庄家。

这个所有人,自然也包括泄天机。

可等了许久许久,我都没得到泄天机的答复,遂疑惑的抬头看他,正撞进他深不见底的双眸里。

那是一双女人见了就会心慌的眸子,尤其是和他同居以后,我对这双眸子越来越不能免疫,每每对看便心跳如雷。

他低首轻触我的鬓角,道:“我会把你教好,只要你肯改。”

“我肯。”仿佛被他蛊惑一般,我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就怕你不愿意教我,会放弃我。”

他笑了,眼底柔光四溢:“我教,教不好也不会放手。”

我忽而接不上话,嗓子眼被东西堵住了,涩涩发紧,可我却在心里回他道:“一言为定,如果你食言,就请不要后悔。”

待我和泄天机收拾好行囊后下山时,念嗔并没有来送行。

走到山门前,我又下意识回头缅怀,可眼前的青山绿水却没有照进心底,脑中浮现的只是念嗔时而高傲,时而妖媚的嘴脸。

在性情上,我俩是相似的,一样的别扭,一样的不服输,一样的任性自我,是以在我俩相处的数日内,争吵斗嘴比闲话家常的次数还多。

小风吹过耳畔,我被泄天机拉着下山的时候还在想,等以后年老了,我会对孙子们说:“老身以前独步江湖,拿下美男无数,其中还有个长发飘飘的骚和尚。”

若是孙子们问我为什么和尚会长发飘飘,我就会说:“因为他垂涎老身的美色,不惜还俗以示真心。”

值得一提的是,那件黑金披风被随意的扔在厢房的脸盆架上了,左选右择之下,最终只拿走了念嗔的一双僧鞋,一件僧袍,一条束发的纶巾,以表示我对他的念旧。

带着念嗔的贴身物,就此睹物思人,我本以为下山后心里仍会放不下念嗔的倩影,却不想两件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的注意力全部转移走,再无暇细想旁骛。

起因于刚回到京郊庄子的当晚,我听管财说“老庄”已在我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正式开业,收益可喜,日进斗金,遂心花怒放,便拉着泄天机和左左、右右把酒言欢。

我仗着自己的酒量好就多喝两杯,然后又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我揪住泄天机的裤腰带解了半截,缠绕在自己腰上,腻腻歪歪的朝他谄笑,说着让人心跳脸红的情话,内容大抵是借鉴了老爷们儿逛窑子会说的那些吧。

泄天机欲拒绝我,却被我强硬的拉回房,带上床,扑倒后乱啃一气,更豪言壮语道:“小样儿,看我不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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