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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我本就燥热不堪的面颊险些爆炸,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给他鼻梁一记,怒道:“毒已经解了,若是日后贾公子寂寞难耐,不妨去‘小妹妓院’畅怀纾解,或者……你家还有位美娇娘等你怜惜。”

说罢,我快手解开他的穴道,趁他气力全无阻拦不得的时候,拾起银针便飞身跃出窗口。

回去时路过树林里的小湖,我未及深思就跳了下去,任由冰冷的湖水麻痹全身,待冷静下来才一身湿漉漉的回了庄,翌日却浑身酸痛,起不得身,迷蒙抬眼望去,只见床边的泄天机正为我拭汗。

想来,我是发烧了。

第十九章

(上)

迷迷糊糊间,我只知道泄天机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我两天两夜,还因他体贴关怀的举动感动了一把,如果不算他解我衣带的那一段。

如果用一句话概括这两天两夜,我只能说销魂蚀骨外加水□融。

如果要问细节流程,大概是这样的——

正当我燥热不堪,口舌干燥之时,只感到一股清泉划过干裂的唇,沿着唇一路顺进口腔,那种快感就像是坐了五十年大牢的爷们儿终于重获新生便急忙奔到妓院解乏一般,绝对不是用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但若非要形容,只有一个“爽”字。

正是这种爽歪歪的畅快令我意识逐渐清醒,不想睁眼后的第一幕却是泄天机放大版的眸子,正含着笑意轻眨着,两排浓密的睫毛怎的都遮盖不住他眼里的温柔,照进我毫无防备的心口,荡悠悠的早就忘了问他在做什么。

他悠哉的很,懒洋洋的笑着,微抬起身喝了口水,一滴漏网之鱼顺着他的唇角徐徐下滑,沿着肌理曲线顽皮的滚入领口,娇羞至极。

我望的出神,不妨他又俯身欺压而来,带着湿润感的唇再度覆住我的……

好喝,可口,怎么越喝越热?

“热,换衣服……”

我喘着烫人的气,皱着眉烦躁的拉扯领口,呻吟声低哑难听,活似被踩扁的鸭脖子,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不易分辨。

泄天机附耳听了几次,才恍然大悟,抬手拉下帷幕,一手伸进被窝又顺势伸进我衣下,摸了摸背后的薄汗,顿了一瞬便拧干边上水盆里的白布为我擦拭起来,罢了,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件男款宽袍搭在手边,半掀开棉被一角就对我动手动脚。

先是领口,然后是腰间的细带,掩在棉被下摸索着拾掇,动作并不利落。

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被拖下来的宽袍也是男款的,谁又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是左左、右右照顾我,而是这条大尾巴狼?

然,一切后悔皆无用了,我已被脱光了,也被看光了,还被摸光了。

被穿上了宽袍,浑身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我擦拭脖颈、耳垂、额头,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念想便是把泄天机揣进冰湖里,依样画葫芦的拿回成本。

再次醒来时,我已能说话,第一句便是:“你要负责,必须的。”

泄天机清浅一笑,道:“为夫的荣幸。”

我愣了一瞬,不免想到他是故意逼我说这句话的,思索片刻又道:“算了吧,当我没说。”

他露出不满的神色,眯着眼打量着我,遂阴测测的扯着嘴角:“你想玩弄我的感情?”

我着实无语了,连忙摇首否认,哪知他接着又道:“那便行了,娘子切莫对为夫始乱终弃。”

怎么他倒成了受害者了?

我脑子有点蒙,实在想不出个中原委,只能对着他身上宽袍的衣结发呆,直到下巴被他轻轻托起,望入他深幽幽的眸子里,心里一阵阵激荡,“砰砰砰”的跳快了几拍。

“晓泪。”他唤着我时的声音额外好听,犹如天籁。

“嗯?”我不由自主的微笑以对,心里忽而萌生了不论他提出任何不合法的条件,我都会答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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