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成手劲奇大,粗喘着气浑身烫的吓人。
她预感将会有那事发生,因为下半身已经被人压住还被调 戏,除了死命挣扎别无他法。身体的触感不会撒谎,危成的手越来越放肆,前所未有的下 流下 贱,语言上的轻佻更犹如无赖痞子,羞得她脸也红了,心口狂跳:“你先放开我!神经病!”
危成也不说话,力道更上来了:“不放,说什么也不放。”声音哑得不像话,热乎乎的气随着吻一路向上滑下,左右周旋巡视领地。
“流氓!”明绯绯大呼小叫着抵抗,从来没被他这么流氓的对待过,心里慌得紧,某台言小说里女主被那啥的桥段涌进脑里,吓得她手脚发软。
“你先让我捡东西成不。”她埋着脸缠着声音好言相劝,打算来点谈判式的,可却忽略了理智全失的男人是听不进劝的。
“呃!”危成打了个嗝儿:“我要……我先要……完了再……再捡!”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发挥孔武有力的将女人按倒在地上,实行恩爱。(除了打跑流氓,提大包小包做苦力,最有力量的时刻便是此时。)
一 夜 风 流 听 春 雨,翻 江 倒 海 欲 谁 诉 ?呜 呼 哀 哉!
这一夜明绯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心里暗自发誓明儿就去报警抓了丫的。
可到了第二天,睡意朦胧的危成被她捏醒了,却想不起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这让裹着床单哑口无言的她去大哭喊冤的心思都有了。这算什么?事后不认账?始乱终弃?呃,还好他俩领证了,要不然真要去跳黄河了。
明绯绯一脸愤愤不平,拉低床单指着自己手臂跟脖颈上的淤痕:“你自己瞅瞅!这是我一人干得出来的么!”她又使劲拍他肩膀上的抓痕,企图拍的更肿泄愤:“你再看看!要不是你施 暴我能这么反抗么!”
危成一脸讶然。
他觉得不太对劲,昨儿晚就喝了几杯也不至于出这么大事,望着一床的狼籍,分明是歹徒行凶后的案发现场,涨红着脸的女受害者也差点就要哭了,这这这……事有蹊跷!
危成好言相劝了许久,声称这里面定有隐情,也把琢磨不对劲儿的线索说的挺清楚,这才换得明绯绯一阵沉默思考。最终,在她埋怨的碎碎念下,危成苦着脸带着她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令人心惊——所以说在酒吧里千万别乱喝东西,否则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明绯绯就气呼呼的报了案,将做个好市民的本分发扬光大,当然还掺杂了私仇。没几天,她就得到消息,该酒吧被查出大量不明小药丸儿,据知情人士透露,那天是服务生拿错了饮料,误将本该给别的客人的递给了他们。
这件事虽然对小两口造成的身体伤害不大,心理伤害也有限,可闹腾来闹腾去,却让抹一把辛酸泪,大叹人妻不好当的明绯绯忘了件事儿:TT。
Chapter 68
只顾着个人安危的明绯绯用满腔的怒火横眉冷目对危成,而危成在背后冒汗心生如何安慰老婆的时候也无暇顾及旁骛。于是小两口完全忽略了消失一整天的时美仑。
这天清晨,时美仑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来,懒懒的睁开眼摸了摸眼角,手臂抬起了立刻又放下,实在酸软的难受,心里不由得骂了句“真折腾人”。
她没回过身,眼就这么半睁半闭的定定望着窗帘那透过来的一丝亮,听着窗外的鸟叫声,浑身的懒劲都上来了。如果她就这么慵懒的回眸一瞥,兴许会与秦岳泛着柔光的双目对个正着吧,不过眼下她只顾着害羞情愿将后脑受给人家。
在薄被下,时美仑的手缓缓摸索到腰间,揉了揉按了按,明明很酸却摸不着点上,只能来回寻摸希望缓解点。
如果时美仑是个内敛保守的女人,她心里便会有如下形容:“昨晚,我很是无措的,久别的充实像是来自上辈子的经历。阔别二十多年的滋润令我连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好在遇到个会引导的火引子。”
如果时美仑是个奔放型的女人,那么她会说:“相命的说我中年开春花,我一直苦苦等待暗自积攒热情,等到该爆发的时候绝不藏私,果然——终爆发的动弹不得,这全怪他体力一贯保持良好。”
如果时美仑是风靡欢 场的老寡妇,也许她会顶着掩盖皱纹的浓妆上阵:“过了这么多年该玩的都玩过了,老娘经历过的男人比活得年岁还多。不过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我为了抓住青春最后的尾巴卯足了劲儿也得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