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新月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岁数相当的少女,心下存了好感。
“珞琳给新月格格请安,”珞琳忍着心中滴血的恨,慢慢福。
“快,快别这样,”新月忙上前一把扶起珞琳,“我哪受得起。”
“奴婢不敢,规矩不可忘。”珞琳却是不理新月,自顾自的深深福。
“你是哪家的?”新月总是觉得名字是从哪里听过的,故而有此一问。
“奴才是他他拉家的。”珞琳低垂着头,轻声答道。
“努达海!”新月一听【他他拉】就形成反射条件般叫出心中人的名字,“啊...不是...你是...叫珞琳...”
突然之间,新月想起来,为什么珞琳个名字感觉熟悉,不正是努达海女儿的名字吗?,当下一边暗道自己怎么能忘记努达海的话,又急不可待的看向珞琳,“...你是珞琳...努达海的女儿?”
“奴婢正是努达海的女儿。”珞琳脸上不显,心中怒火却是极盛。
就是你,就是你这般毫无顾忌的张口闭口都是自己阿玛的名字...说不定....说不定之所以皇上与皇后娘娘会知道,也是因为你。
是你,是你,是害死了阿玛,都是你的错。
一时之间,因为仇恨与怒火而烧红眼的珞琳,手紧紧的拽成拳头,低垂着头,眼中却满是恨意,掩饰不得。
“努达海现在...可好?”这时心只想得到心中人近况的新月却是什么都没注意到,只是装作寻常开口问道。
恨意难平
“我阿玛不好。”珞琳咬着牙,答道。
“他不好?”新月一脸吃惊,后又似伤痛的摇了摇头,道:“难道是皇上为难了他....他怎么样,他到底怎么样了?”
“新月格格好像对我阿玛特别关心哪。”珞琳慢慢抬起头,冰冷带有恨意的眼睛直直的看向新月。
“我..不,你不要误会。”被珞琳的视线瞪得心惊肉跳的新月自觉有愧的低下头,道:“我只是想知道努...他好不好而已。”
“家父好与不好,似乎是与新月格格不相干吧。”珞琳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道:“格格金枝玉叶,又岂在意家父一个小小的外臣。”
“不...不...我...”新月着争了,一边渴望得到努达海的消息,一边又怕珞琳误会,再次抬起头,眼中含泪的看向珞林道:“珞琳,你有所不知,新月本是荆州端亲王府的格格,只因荆州发生暴乱,又得幸被你父所救,故而新月心怀感恩之情,才有此一问。”
“格格倒是心善的,”珞琳低声道。
“那...珞琳...努...你父亲他...现在可好,”新月见珞琳似有松动,赶忙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家父他....”珞琳慢慢开口,在新月一脸无法掩饰的激动与期待中,唇齿轻启道:“家父已经亡故了。”
“....”新月在听到珞琳的回答后,有一瞬间的愣神,脸上期待的神色还僵硬在那里,半晌,瞳孔微微变大,脸上惊恐之色尽显,失声大喊道:“不....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怎么能死....不,我不相信。”
一边大喊,一边已瘫在地上,动弹不能,眼中泪水尽流。
“....”看着新月格格如此失态,络琳心中却洽似有着千百倍的痛快,但还不够,还不够,“因西北军情不稳,阿玛自荐往西北稳定军心,常驻守西北,后奋勇杀敌,终是战死杀场,皇上恩典,已让我哥骥远继阿玛的位,以求继续为国效力。”
“...努达海....他死了?”新月听着络琳说完,迷茫的抬起头,看着珞琳,不甘心的再次问道:“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为什么....为什么啊....不能,他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