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珞琳是吧。”听到皇后娘娘准许后,珞琳的眼睛猛得亮,又听问话,忙叩头道:“奴婢是叫珞琳。”
“嗯,看样子,知道你是个孝顺的,”胤祥想了想说词,接着道:“那新月格格自进宫起因初丧亲,伤心悲痛难耐致极,本宫念其孝心,特许其在皇宫御苑佛堂守孝,想现在应该是在佛堂中,佛堂乃清静之地,切莫扰那份宁静,容嬷嬷,去使人将新月格格带到旁的院子里,与珞琳见上面,也是使得的,想着你们年岁相当,一定是能够说上话的,也是我们所不能懂的,也由着你们年轻人去便是。”
“奴婢遵旨,”容嬷嬷心里如明镜般。
“珞琳啊,”胤祥看眼还没反过味来的人,提醒道:“还不跟上,切莫让新月格格等久。”
“是...是...”珞琳听到,慌忙叩头谢恩,站起身,给雁姬个安心的眼神,快步跟上已经出去的容嬷嬷。
“皇后娘娘...”雁姬不安的看着上头坐着的胤祥,已经失去丈夫,不能再失去女儿。
“女儿教导得好啊。”胤祥似感慨道,“对娘亲是真孝顺。”
“....”下面跪着的雁姬却是不知怎么答话,摸不清楚胤祥心中所想。
“行了,”胤祥却是笑出声来,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以后好好孝敬婆婆才是真,珞琳看着也不小,是该找个婆家了,那齐远也是个省心的,即然皇上已经给恩典,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是。”听着胤祥没提新月的事情,雁姬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就算是揭过去,当下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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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转回画面,看看珞琳那里。
这边新月整日呆在佛堂,虽念佛,但终是耐何不了心中所想,更是对努达海思念倍加,原本胤祥是要在佛堂为自己已故的双亲守孝以尽孝心,到最后,却变成为心中人努达海祈福,保他不受责难。
又因为雍正帝与胤祥手段严密,外面的一丝消息,都进不到新月这来,故而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任何事情,新月都是不知道的。
连的心中人已经死,也理所应当是不知道的。
如往日一样的在佛堂里为努达海祈福,回忆着过去两人一路走来时的甜升蜜蜜,而这些,就成新月唯一能继续在里忍受的动力。
只是如往日一般的日子里,突然有人传话,让自己出去,原本以为是皇上开恩,皇后娘娘开恩,自己终于能够见到努达海了,却是被人带到离那佛堂不远的一个院落来。
新月被带进院落,外面的六就被关上去,知道外面有人看守,却是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
迷茫不解的站在那里,却是听到屋内有动静,慢慢走进去,就看到空空的屋内中正堂上摆放着尊佛像,而下面,正跪着个女人,从背影看来,好似与自己相当,正细细的说些什么...
便走进去,进去了,就自然听到那人的声音,清脆悦耳,看上去果然与自己年岁相当。
“佛祖在上,请保佑珞琳家人平平安安,玛嬷、额娘长命百岁,哥哥能够平安,”珞琳被带进个屋子,容嬷嬷让自己在这里等等,慢步走进屋内,看着一片空荡荡,只有面前的尊佛像,情不自禁时,珞琳跪在佛像前,虔诚祈祷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请佛祖保佑,让那破坏我家的恶人,得偿该得的报应。”
“珞琳...”站在门口的新月,却是听到这个名字感觉耳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听到身后有声音,珞琳的身体僵,慢慢转过头去,就看到,面前站着个娉娉婷婷年岁芳龄的少女,虽不是美艳绝伦,却也是清秀可人,一双大眼却是泪眼蒙蒙,楚楚可怜。
可珞琳看着新月的样子,恨不能上去将她扑到在地,撕烂她一切的伪装,恨不能戳瞎她的眼睛。
就是这些,勾引得的阿玛变了样,就是这些,害得玛嬷与额娘伤心绝望。
就是这些,逼得阿玛不得不选择死亡,就是这些,害得自己的哥哥还未成亲,却是要入战场,生死难测。
自己的家,自己最羡慕的父母,自己最为骄傲的一切,全因面前这个人而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