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然看到了这个男人。在冰冷与仇恨地同时。与她一样在痛苦着。
她失去了国家,失去了父亲,而他又失去了什么?
他好看得让她窒息的脸瞬间放大,他的眼里分明堆着千年的寒冰,唇却压向她的唇。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不……放开我!放开……”但她的挣扎起不到丝毫作用,他的唇仍然分毫不差地覆在了她娇嫩的唇上,霸道而野蛮地撕咬。
她感到了自己在他面前是多么的弱小,她害怕了,眼里透出恐惧。
虽然在他选择娶她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天是无法避免,但真正面对时,仍是无法忍受。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鲜血淋淋的父亲。
紧紧地闭着嘴,无声地抵抗着他。
楚菡封自己她的鼻息,在她张嘴呼吸时,乘机将滑润的舌探入她口中。
月儿一阵晕眩,被他的侵袭吓呆了,甚至忘了呼吸。
这时楚菡心里涌上一丝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喜悦,她的呆鄂让他知道自己是第一个亲近她的男人。或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又或者是其他……
带着她往前两步,将她双脚离地的压在门框上,将坚挺的欲望隔着衣衫抵在她两腿间。
舌尖上传来的麻痒和身下异物的侵犯让月儿越加害怕,过度的惊吓让她本能的咬向在她口中肆虐的入侵者。
“该死。”楚菡低咒着将她丢在地上,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看来我的王妃是非常不乐意侍奉本王了。”
月儿跌坐在地上,看着他嘴角的血迹,有一丝复仇的快感,对他的问话却是不理不睬。
楚菡眼中闪烁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化,过了良久,轻拂袖口,阴沉着脸毅然出了这间寝宫。
这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来,宣楚两国的城民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相互通婚居住,城中是前所未有的繁荣。
月儿漫步在繁华的街头,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她不能不承认楚菡是个好的国君,无私而治国有方。他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善待了宣国的城民。
城民生活的安定,父亲的心愿也了了,她的使命也结束了。是该脱离那无形的囚牢的时候了。
这抹笑意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苦涩。
十七岁的她已不再是三年前的青涩小丫头,出落得清雅绝俗,秀眉如青岱,长长的睫毛下流动的波光亮如星辰,瓷白的肌肤虽少了些血色,但少了三少艳丽,却多了七分的楚楚动人,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想将她小心的呵护,挺秀的鼻梁下迷人小嘴,总泛着淡淡的粉红珠光,微翘嘴角透着发自骨子里的冷傲。
楚菡三年前拂袖而去后再也没踏进过别院大门,即使到了此地,也是过门而不入。
她时常会想起那张冷冽俊美的脸孔,她将这归为对他的恨。虽然他保证了她的城民的安定,但杀父之复无法磨灭。
这三年来,他对她的不闻不问,也证明了他对她的厌恶,既然这样何不早些解脱。她不甘心在那大院中孤老一生。
楚王府……书房……
楚菡正在端坐书案边认真的看着奏折。
俊美的脸孔因为长时间的批注奏折略显疲惫,深黝的黑眸仍然冷冽孤傲,紧抿的唇瓣显现一个君王的霸气和坚韧。
权贵焦急的在书房门口徘徊,不时探头张望,却不敢打扰楚王。
直到楚菡放下奏折,揉着微痛的额头,才看到探头探脑的权贵,“进来吧。”
权贵忙三步并两步地小跑到书案前,将一封信递了上去。
“哪儿来的信?”
“是南郡送来的。”
楚菡微微一愣,“谁的信?”
“是王妃。”
楚菡极快地将信抢到手中。
这三年来那小女人从不派人来打探他的任何消息,更不与他做丝毫联系,这时突然来信,定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