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5岁稚龄就能解了天齐众多大臣无法解的难题,怎么能让人不佩服呢!”
“那个呀...”月臻思索了一下无奈摊手“是他们太过自负,认为我天齐没人懂得他们西洋文化,其实我只会那么点唬人的东西而已。”
“郡主不必自谦,何况郡主小小年岁还解了南境危机。”
“呵呵,这京城谁人不知我是何秉性,况且怎么看我也不像是那种伟大的人,那时不过闯了些祸偷偷跑出京城,怕被爹爹收拾,所以才去一位熟人那里坑了些粮草,想要讨爹爹欢心,顺便抵了我闯的祸。”
秦倬然满脸钦佩“郡主当真让人钦佩,若换了旁人,巴不得将所有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呢。”
月臻一脸恶寒,老实说,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多少伟大的事,不过顺心顺时而已“揽不揽的,在世人眼里他们都是我做的,不是吗。”月臻耸耸肩,她确实没那么伟大,不过打着心中小九九做事而已。
“两位,本宫还要做午课,便不打扰了。”过犹不及,月臻深谙这个道理,一切总是要循序渐进才对。
月昭华点点头,示意她请便,月臻带着暮雪离开了小阁楼,秦倬然敛了笑容,轻敲着手中折扇“月明情报不错,果然不是简单人物。”
月昭华转动轮椅没有说话,云家的女儿怎会简单?只是突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
“昭儿,你虽同玄清大师学武,但可万万不能贪恋佛门啊,你父王可就你一个儿子。”云祁凌略有些担忧,小时候的昭华虽然比较沉稳,但也不失孩子气的肆意与张扬,如今在皇玄寺待的,像个小大人似得。
“云叔叔放心”小小的月昭华嘴角一抽,沉稳也是错吗。
“哈哈,祁凌,你家谨儿不也是这番模样吗?”荣亲王月封宣看着老友语重心长的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是有我家洛丫头做对比,否则看起来哪有昭儿这么老成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