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墨月立即出声阻止,“你这样做不但帮不了女帝,还会为自己招来祸端!”
白潇溶双眉一皱,轻轻地嘶笑了一声,问:“你该不会是还爱着这女人吧?她背地里做过的事难道你还不知道?”
“潇溶,我……”墨月沉吟不语。
“非墨,你好好擦亮眼睛看看,她这是在利用你,她根本就不爱你,也不值得你所爱!”白潇溶一脸愤愤道。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放她走?”白潇溶振振有词地问道。
“放他走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君无邪的密卫已经摸到了这里,不日之后必将迎来更多的君无邪手底下的人,这对我隐藏身份和行踪来说非常的不利,其二,他们若在宫外暗杀女帝不成,一定会潜入皇宫,届时,我在东陵皇宫安插的人手会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必要时刻也可住你们一臂之力。”
白潇溶若有所思道:“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我刚还以为……”
墨月笑道:“还以为我会听了她的蛊惑,去杀了西岐女帝?”
白潇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唉,我没看错你,果然是兄弟!”
墨月亦笑,起身从屋子的柜子里拿出了两坛酒,两人就着微醺的烛火,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
难得有朋友,难得有烛火,这多日来所积压的烦闷情绪终于可以借着酒劲稍稍卸下,不去想什么家国下,不去管什么社稷黎民,此时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醉可歌,痛可饮。
白潇溶也来了兴致,直呼痛快,可不幸的是他酒量没墨月好,喝到半坛之后,脸如火烧,整个人如浮在云中,瞪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就开始迷迷瞪瞪地说胡话。
“远歌,蓝远歌,我的小师妹,好朋友,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人……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特别……”
“非墨,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她就像压在你心头的石头一样,走哪都放不下,见不到就疼?”
“非墨,非墨,我真想去见见她呢……”
白潇溶一边痴痴地笑着,一边抱着酒坛子不松手。
墨月看到他的醉相摇头叹了口气,烦闷的也喝了一大口。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洒脱风流如武林中人白潇溶也不外乎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