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澜成破了处,江晚一整天下体疼痛红肿,不想出门。身体恹恹不想动,霍澜成早上动作太粗暴,孩子有点发低烧。男人请了医生给他开了药,又用了药膏在宝贝肿得像个馒头似的下体涂抹,药膏清清凉凉,江晚终于感到舒适。
发生性关系后对霍澜成格外依恋,心中没有安全感,要男人一直抱着他。霍澜成享受和爱子相处时光,男孩贴着他,软软娇娇,很是可爱。霍澜成拍着他的背,嘴上哼了摇篮曲,江晚吃了药,伏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秋阳暖暖地照进房间,屋子里静谧安详。房间没有人,霍澜成不知去了哪里。身上还套着霍澜成宽大的白衬衫,心中焦急惶惑,下床去找他。
身体绵软无力,吃过药后退了烧,因为没吃午饭,手脚很虚软。在客厅阳台找到了霍澜成。男人穿着灰黑色西装,背着身体打电话,恐怖低吼:
“那就让她永远开不了口!”
男人不知和谁在说话,咬牙切齿,隔着几米的距离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江晚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如此冷厉状态的霍澜成,一时间有些陌生。霍澜成静静听电话那头说了会儿,声音无比冷沉:
“暂时不要动她,先按我说的去做。”
男人挂断电话,扶着阳台重重喘气,平息心中怒火。江美莲找不到孩子,打不通霍澜成电话,在医院里发了疯,女人直觉霍澜成状态不对,一度想打电话报警,被秘书拦住,江美莲要求现在就要见到江晚,告诉他所有真相。孩子母亲成为极大障碍,霍澜成做事向来狠绝,他想要的,无人能阻止。男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站了人。
“叔叔。”
江晚嫩生生喊他。
霍澜成吓了一跳,惊异转过身,看到自己孩子委屈地站在身后,嘴唇撅起,好不可怜。男人脸色苍白,一瞬间以为被发现,发现所有龌龊心思,男孩看他表情变得更冷,心中委屈更甚,小跑着扑上去,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揽住他的腰。霍澜成心有余悸回神,手掌发抖地摸着他的背,不安问:
“怎么出来了?”
江晚脑袋蹭了蹭他胸口,说:
“我睡醒了看不到你。”
男人心中又充满爱怜,低头吻他头发,说:
“肚子饿了吗?”
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微笑,一把将他抱起,说:
“带你去吃饭。”
江晚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
心中好奇,又隐隐不安,霍澜成脸白了一瞬,迅速亲了他一口,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