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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安医生确实是个神医,咱们秀阳县估计也找不出来这么厉害的医生,那天他给我家安颜做手术,全程我都在呢!那刀法太准了,这人是个奇才。等下回菲儿回来了,我给她问问,如果真是身体有问题,就让安医生给她调理调理。”
轩大爷心想,调理啥,下回菲儿回来了,没准就是大着肚子回来的,真以为我家菲儿的地有问题啊?轩大爷播的种,准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安民,你也可以让安医生给你调理一下,,我听说大彪就在吃安医生给他配的药呢!就是你们男人这方面的药,你也不到六十,调理一下咱们还是可以做几年的,时间长点,我这不是还有水么?”
“安大彪真的在吃安医生给配的药?”安民惊讶地问道。
“是呢!我看到翠芳在给他熬药,一问啥药,翠芳脸蛋子都红了,就说是给大彪壮阳的,翠芳还那么年轻,他不努把力还真守不住这漂亮媳妇呢!他惦记别人媳妇,把不准也有人惦记他媳妇,就像当年那驴粪蛋子那事,唉”珍姑笑道。
但这段插曲让轩大爷对安民的看法没有那么负面,反而,他觉得安民是个爷们,尽管知道安大彪绿了他媳妇秋梅,他并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甚至装聋作哑地十几年,一直在维护着这个家的大局,给三个孩子一个安稳的家的环境。这份定力,轩大爷深感钦佩。
轩大爷从安民家一蹦出来,刚一落地,迎面正好看到了双儿。而双儿也正好看看他,双儿惊愕不已,因为她眼睁睁地看到了轩大爷从安民家院墙上跳下来的,自然十分疑惑。
刚要喊话,被轩大爷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别喊,完了赶紧跑到了她的跟前,拉着她的玉手就往家里跑,“嫂子,等到床上跟你说哈!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哈!”
“你个驴粪蛋子这爬墙根的习惯啥时候能改呀?”双儿气呼呼地问道。
“改不了的,驴粪蛋子就是驴粪蛋子,改了还叫驴粪蛋子么?”轩大爷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