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慌不忙地继续摆臀插她,身下的的女孩被自己的肏干到红着眼流泪,捂着嘴不敢出声,下边还咬的更紧,他看着她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别出声,说不定他们听到声音就进来了。”
“唔”话落,女孩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再出声,眼泪被撞得直掉,男人一一吻去,哑着声道:“要不要喷水?”
敲门声再起,女孩惊吓地摇头,花心也被捣弄着,男人又问了一遍:“小骚货要不要喷水?”
“呜呜”在男人的“威逼”下阮棠终于点点头。
原本的秘书桌上堆放着的文件全被扫落在地,桌上小秘书大张着腿,腿中间不断挺腰送臀的男人正是她的总裁,男人将自己的紫黑性器插入秘书的贪吃的蜜穴中,凶猛地肏干着,将自己的新招的骚货小秘书撞得呜呜直哭。
下面被塞得满满的,花穴不断被猛插,花心像是要被捣烂了,阮棠咬着唇,眼角落泪,下面越来越涨,奇异的感觉袭来,她渐渐感觉要泄,但是感觉不太一样。
几十次深插猛干后,小秘书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高潮时蜜穴缩得极紧,男人还在冲刺,又狠狠地肏了几十下后才松开精关,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精液喷打在敏感的内壁上,下面痉挛着然后猝不及防开始往外喷出一股区别于蜜水的液体,温热的液体射到男人的腹肌上,浇湿一大片,阮棠颤抖着想要憋住,结果又被男人捏着花核被迫全部尿了出来。
如此一番欢爱,阮棠被插得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地朝男人开口:“哥哥抱抱。”
肖宴抱着她,轻轻拂去她额间的薄汗,亲了一下她的眼睛道:“哥哥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怀里的人几不可查地点点头。
之后的半天时间,阮棠都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度过,洗到一半她就睡着了,还睡得沉,肖宴不忍心再叫她,便让她睡到了下班点然后才抱着她下楼回了家。
首-发:tongti1.(ωo1⒏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