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软糖:老实交代,他是谁,什么关系。
Wang:好啦好啦,我和你讲就是了。
夹心软糖:(气鼓鼓)
Wang:他叫时闻,高二的。目前尚未发生关系。/撇嘴
夹心软糖:你你你...你不是从来都是看看的嘛?
夹心软糖:你这次来真的?
阮棠弹坐起来啪啪啪地点着屏幕,结果那边过了半天才回复。
Wang:嗯。
阮棠和她当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一下子就懂得了她的认真。知道她的家庭和遭遇,现在也只能希望她不会受到伤害吧,阮棠轻轻地叹了口气。
老师发下来的试卷都很多,每个老师都觉得自己留的作业不做,可是那么多科,他一点,她一点就能堆成一座小山了,阮棠写得食指指尖都扁了。等她快要写完的时候已经快要23点了。
摇摇酸痛的脖颈,才发现那个人还没回来。阮棠绉皱眉,拿起一旁的手机,发现也没未接电话和信息。
临时出差了?也不像啊。还是打电话问问好了。
“嘟一嘟一嘟一”响了半天也没人接,阮棠心里不禁开始有些担心。
正准备下楼时,就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阮棠拉开阳台的玻璃门,踮起脚往外一开,看见一辆熟悉的车。阮棠穿着拖鞋哒哒哒往楼下跑去。
打开门就看见肖宴的发小程柯屿扶着他准备拿他的钥匙。
看见有人开门,程柯屿还愣了一下“阮棠?”
“柯屿哥。”阮棠礼貌地喊人。
阮棠伸手想扶过他身上的人,但程柯屿没把人给她。
她自己才多大一直能撑住这么大块的男人嘛。
程柯屿自己将他拖拉半抱地带上了二楼,让阮棠拧开房门。然后把他扔床上就打算走,触及到阮棠略带担忧的目光,程柯屿还是说了两句让她安心的话。
“他没什么事,就是被灌多了一点点,不用那么担心,还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柯屿哥再见。”
程柯屿点点头,越过她走了。
看着平躺在大床上的肖宴,阮棠感觉有点头疼。
取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