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人想狠狠蹂躏。
陈郁蓦然勾起唇角,恶劣地将又挺立起来的性器抵在穴口,手指分开娇嫩的阴唇,嗤了一声,低低道。
“你觉得呢?”
神情和声音都讥诮,好像在嘲笑她的天真。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直插到底——
“啊!”
滚烫的阴茎又深又重地捣到最深处,陈可颂被顶得一抖,上半身挺起,又重重跌下。
陈郁按着她的大腿往下压,感受着下面的嘴紧紧地咬住他,肉壁的褶皱舒展开,被吸得头皮发麻。
“操。”
还是这么骚。
他低骂了一声,扣住陈可颂的腰,开始高频次地顶胯。
粗大的性器碾压着穴里的嫩肉带出阵阵酥麻,而陈可颂只是咬唇恨恨地瞪着他,倔强地不吭一声。
陈郁掐着她的腰冷笑,“怎么,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爬我床那会儿怎么不见得你害羞?”
陈可颂死死咬着唇,手指攥住床单,杏眼里满是愤恨。
龟头重重撞在深处软肉,囊袋拍打着娇嫩的阴蒂,发出暧昧的声响。更要命的是,他才插了几下,她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陈可颂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陈郁鸡巴插着穴,双手粗暴地揉着她一对挺翘的奶子。他又揉又捏,时而还用指尖去掐那挺立饱满的乳尖。
“叫啊。你他妈不是最会勾男人的吗?”他捏着奶尖,“还是说你爱犯贱,只有别人不理你,你才会有兴趣?”
“是这样么,陈可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