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身体纹丝不动,手指却在紧致的甬道里抽送起来,“看来是没插过,不然怎么一插就出水?”
“是他不行,还是你太骚,嗯?”
“知不知道你这里夹的我鸡巴爽死了,连做梦都在想。”
他一边羞辱她,一边不由分说地去寻她的唇,辗转摩挲,舌尖强势地撬开齿关,在口腔里四处掠夺。
陈可颂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唇瓣激烈地摩擦着,舌与舌之间交缠着,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而花穴里,那根长指的动作更快了。
陈可颂闷哼一声,再讨厌他这副做派,也不得不承认,太久未碰性事,身体已然起了反应。她难堪地闭了闭眼,咬住嫣红水润的唇。
紧涩的甬道逐渐湿润起来,许久未被开拓的穴道紧如处子,陈郁席喘息声渐重,眼神也不再清明。两个人之间或被动或主动地,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他轻声道,“……陈可颂,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声音低哑,竟无端让人听出几分硬压的寂寥来。陈可颂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解开裤子,用炙热的下身顶住花穴口,沿着逼缝又蹭又磨。
“哼啊……”陈可颂被性器烫到,没忍住呻吟,溢出一声,又立刻用力咬住下唇。
陈郁把校服衬衫推上去堆在锁骨,拨开内衣,露出那对白嫩的乳。
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在上半身炙热的磨擦中悄然挺立起来。
陈郁低头含住了一只,又舔又吸,舌头在敏感的乳尖上打着圈地磨,时而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另一只手则大力地揉捏着那只没被爱抚的奶子。
下半身不停地顶胯,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挺进裙底,硕大的龟头碾上挺立的阴蒂。
“啊……”
灼热湿润的感觉让陈可颂抖了一下,久未经性事的敏感,随着胸前和下身不断的刺激,竟然哆哆嗦嗦着泄了身。
陈郁双手下滑,不容拒绝地分开两条纤细的腿,用他肿胀的性器抵住刚喷过水的穴口。
他呼吸沉重,低低道:
“可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