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
陈可颂被揽着腰,双腿分开,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长指撩开裙摆,轻而易举探到穴口,撑开依旧湿热的甬道,打着圈儿把药膏涂抹好。
陈可颂脚尖绷直,胯骨绷得很紧,单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差点把碗摔了。
陈郁动作很轻,像羽毛擦过。她倒也谈不上什么生理反应,就是单纯不好意思。这个姿势,这个部位,这个动作,就是令人不敢直视。
陈可颂咬着嘴唇,盯着瓷砖纹路发呆。
陈郁微凉的长指在甬道里打着圈儿来回,退出来时受穴肉挽留,紧致湿热,吸得他不想退出来。
他最后缓慢抚过微微开合的阴户,蓦然低低道了一句:
“下次试试这个姿势。”
陈郁随即往前倾身,张口含住她耳垂,舌尖在软肉上舔弄,温柔中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陈可颂:“唔,别……”
话还没说完,“咔嗒”一声响,别墅密码门锁缓缓弹开。
青青蹦着穿过玄关和客厅,脚步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格外响亮。
“可颂!你在哪儿呢。给你带了吃的!”
她踢着拖鞋着上了楼梯,走到一半,恍惚听见餐厅有声音,于是又退回几步,探头来看——
陈郁在厨房里,背着身,看不清在干什么。陈可颂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主位,连双手都板正地放在膝盖上,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青青:“……”
怎么觉得这么怪呢。
“你干嘛呢?脸又红了。”
“热的。”陈可颂挥挥手扇风,“太热了。”
青青看着二十度的空调顿了一会儿,觉得她这烧得真有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