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怎么期盼露营,但是也不想在床上发着烧躺一天,现在还没吃东西。
陈可颂越想越烦躁,挪着屁股回身,用力推了他两下。
虽然陈郁根本没反应过来,但劲瘦有力的手环在身上,胸膛硬朗结实,一点没能推动。炙热的性器抵在腿间,还给她折腾了一身汗出来。
陈可颂气得要跳脚,干脆一口咬在他肩头,牙齿用力下陷,发泄着怒气。她咬得牙疼,应该留了很深的印子,陈郁却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松开了环着她的手。
陈可颂迅速拉开距离,翻身下床,原形毕露,恶狠狠道:“滚!”
就知道她装柔弱只能装一天,骨子里还是那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劲儿。
陈郁没说话,只垂着眼看她因为下体不适而别扭的走姿,还有踩在白色绒毛地毯上的赤足。
陈可颂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那双脚踩在白色绒毛,陷下去一些,旁支出的细小绒毛扫着她的脚踝,也不知道哪个更白嫩娇气一点。
他翻身下床,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翻出个东西,绕到另一侧,“过来。”
“干什么。”
陈可颂翻看着外卖。
胃里空虚,想吃点清淡的,却翻来翻去都是烧烤、火锅什么的,不由得皱着眉,愈加烦躁。
“擦药。”
陈郁漫不经心地坐在床沿上,拍了拍旁边位置,“擦完我给你煮馄炖。”
陈可颂思索了一会儿,最后没抵过清汤馄炖的诱惑,谨慎地在床边落下半个屁股,“什么药?退烧药还能外用的吗?”
陈郁看着中间隔的楚河汉界,很轻地挑了下眉毛。视线上滑,落到她腿间,半晌:“…… ? 你觉得呢?”
“你昨天什么地方最受罪?”
“……”
陈可颂噤声,“没事儿,我吃烧烤吧,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