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被凶猛的顶弄插得语不成调,被他身上透出来的偏执和病态震得灵魂都在颤动。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必须爱他,又到底欠了他什么,她只知道,陈郁病得,不是一般的轻。
她可以忍受他时不时的犯病,是因为她知道他到底还是个不错的人。
可是他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有非分不伦的想法——
那明明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以同父异母的兄妹的方式,以家人的名义,第一次相见。
陈可颂至今也清晰地记得,那天她受杨韵多次嘱托,不要太亲近这个“野种”哥哥,所以一眼也不敢看他,只能偷偷瞄。
陈郁大多数时间都垂着眼,只看过她一次,很快便移开视线,好像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青春期的小女孩好面子,特别是陈可颂这种,从小被夸到大的女孩儿。她还为此生过他的气。
可是陈郁现在告诉她说——
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想上她。
这比根本不在意她还要可怕。
纵然在炎炎夏日,没有空调的昏暗房间,纵然年轻热血的身体伏在她身上耸动腰身,陈可颂依旧被惊得手脚冰凉。
偶尔有被毒蛇盯上的寒意,也并不是错觉。
陈可颂忽然觉得她日记本上那些关于他的记录,连青青都能看出来的脸红,不过是笑话罢了。
性器在腿间凶猛地进出,操干着花穴。大手揉着乳肉,揉捏硬挺的奶尖。
她在陈郁的要求下,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不停地承受着他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之后,陈可颂意识涣散,身上满是白浊,已经快晕过去。
陈郁把她捞起来,捏着下巴跟她接吻。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嘴角,手指轻抚过被他捏出来的印子,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