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禽兽。”
“第一次走进你家的时候,我就想操你。”
陈可颂一怔。
她看着陈郁这幅冷静却又疯狂的样子。
他平静地说着有悖人伦的话语,眼里深不见底,剧烈又病态的占有欲像一汪深潭,裹着她往深渊里坠。
陈郁缓慢又平静地道:
“当时你坐在沙发上,正眼都没瞧过我,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把你压在下面,操到你哭。”
……
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陈郁对她的不伦想法,竟然萌生于第一次见面,父亲带着他进家门的时候?
陈可颂脊背窜起一阵凉气,反应了好几秒,破口大骂,“你他妈禽兽都不如。我是你妹妹!”
“是妹妹又怎么样。”
陈郁嗤了一声,把她的腿拉到肩上,双腿大开,硬得发胀得阴茎抵住花穴,猛地插入!
他在陈可颂低低的呻吟声中捏着乳肉,漫不经心地开口:
“现在不还是被我操?”
“陈可颂,我可以不喜欢你,但你必须喜欢我,知道么?”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上花心,抵住软肉碾磨,陈郁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必须爱我。”
“这是你欠我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