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进来,打量着房间。
这屋子很小,只有一扇窗,光线昏暗,白昼透不进来,开了灯也是灰蒙蒙的。
她皱着眉:“……这地方,真的能住人吗?”
没有空调,床上铺着凉席,旁边摆了个老式风扇,也没有凳子。
陈可颂无处落脚,只好规规矩矩地贴着墙根站着,比站军姿还标准,尽可能地想理他远一点。
陈郁推开半扇窗户,透了点风进来,回头看她如履薄冰的样子,讥诮道:
“这会儿装什么纯。昨晚不是够骚的么。”
陈可颂都有点结巴了,“我、我感冒了,你得跟我保持距离。”
陈郁顿了两秒,挑起半边眉毛,似笑非笑:
“你以为这样,我就操不到你?”
“……”
陈可颂逐渐脸红,还是坚持着拙劣的借口,“我感冒了……”
话还没说完,陈郁已经三两步跨过来,拽着手腕,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
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健壮的身体紧密地贴着她,周身尽是冷冽的薄荷气息。
陈郁捏着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被别人摸了屁股就感冒了。”
凑近了还能闻到她唇齿间的芒果香气。
感哪门子的冒,还有心情吃蛋糕。陈可颂无数次骗他的谎言罢了。
陈郁眸色一沉,用力捏着她下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道:
“公主殿下这么娇贵,如果被内射,岂不是要发烧?”